着爹吧。”
谢燕秋就守在丁大柱身边,看着丁大柱憔悴的脸和痛苦的神情,不由有点心酸。
这个老人,一辈子与人为善,为什么老天无眼,总是让好人遭罪呢!
“燕秋,你实话告诉我,我的病是不是不能治了!”
没有别的人,丁大柱认真地问谢燕秋。
“爹,你想哪去了,就是慢性病,慢慢喝汤药,就会好,肠胃病,三分治七分养,不能急的。”
丁大柱没再纠结这个问题,谢燕秋也不确定他到底有没有信这些话。
直到吊了两瓶水结束,乔兰花和四个儿子才回来。
几个儿子都喝得有点醉了,打着散发着酒气的饱嗝。
看到躺在病床上丁大柱,酒醒了一半:“爹,你怎么了!”
看到一边守着的谢燕秋:“燕秋,爹是怎么了?”
谢燕秋看那他们一身的酒气,想到要是他们一起带爹回来,也许就没有这一档子事,不由得一股气。
也憋不出个好脸来。
“还能怎么了,你们让爹一个人回来,他舍不得花钱打车,走回来路上摔了,幸好遇到好心人送来医院,不然不知道要受多少罪。”
“什么,好心人?你怎么知道不是被那什么好心人撞倒的?爹,他用什么车给你送来的,”老四丁飞强很激动。
“说什么鬼话,是我自己摔的,关人家什么事?”
“爹,你别烂好人,以前你在镇上,被马车压了一下脚,人家让我去看医生,你不去,后来那脚疼了几个月,你都忘了吃的亏了吗?
不会又是被人撞到,你看人家也是可怜人,你不想找人家麻烦吧?”老三丁飞峰接道。
“真是我自己个摔的。你们不用乱猜想。老三老四,我警告你们,不许诬陷好人!”
“就是,三哥、四哥,你们这什么想法,人家好心送爹来医院,你们倒还怀疑上人家了。”
乔兰花扯了扯谢燕秋的手,示意她出去。
谢燕秋会意,走到外面,乔兰花也跟着出来了。
“燕秋,医生怎么说。”
“明天看情况,医生说如果肿的太严重的话就没办法马上做手术,要等到几天以后消肿了才可以做。”
“不做手术能行吗?”
“肯定不行,这么严重。”
乔兰花迟疑了一下:“要多少钱”
“不知道,不管多少钱,也得治,总不能让爹天天痛着。”
“燕秋,你不是说爹的那个病已经没治了吗,万一这边骨折还没有治好,那个病就严重了,这治骨折的钱不是白花了吗?”
“那,眼睁睁地看着爹疼死?”
“你要有钱就给他治,我和你几个哥哥是真的拿不出来钱。
要是治疗,你和飞阳自己想办法吧,反正,你们现在,有那么多有钱的亲戚。”
谢燕秋看着乔兰花,这个老太太待她一个外人不好也罢了,却没想到,对自己的男人也如此狠心。
男人疼得嘶啦哈的,她却在担心人财两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