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父亲打的那一个。
“秀芹,你来看看,这个金手镯,和飞阳亲爸的金手镯可有区别?”
范秀芹接了过来,把金手镯,拿到电灯下面,左右翻看,竭尽全力地回忆记中金手镯的样子。
“没错,就是这样的,这个字我不认识,但我能记得这个形状。”
李士勤和顾爱党的手紧握在一起。
虽然早已确定飞阳的身份,如今再次确认证据,两个人还是激动了一阵子。
范秀芹回忆起了莫玉成的种种,死时的惨状,对她的各种好,眼泪流了下来。
莫玉成,我给咱的孩子找到了家了,咱的孩子成才了,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
但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得努力控制着感情。
柳适谊一家这么多年来,待她是恩重如山,她不能让柳适谊寒心。
她努力平复着心情:
“大姨,姨父,丁飞阳痊愈以后,我想,带他回去看看他爸的坟!”
“应该的!”柳适谊插嘴道。
李士勤看着大度的柳适谊,又看看范秀芹:
“到时候,如果我能抽出时间来,咱们一起去!”
范秀芹把金手镯还给了三姨:
“三姨,难为你这么千里迢迢地来送这个信物。”
“外甥媳妇客气了,这些年,我无时无刻不牵挂着国内的亲人。
如今好不容易有放宽了政策,有了回国的机会,我岂能放过?
以后有机会,我把儿子媳妇孙女都带回来和大家见面。”
“那太好了!”
顾莲花提议:
“三妹,你今晚住我家去吧,大姐那里眼杂得很。
你还不知道呢,大姐夫是个大官,省委书记呢。
虽然房子大,但是看着他的人也多,住在那里也有不便,还是在我家里比较方便些。”
顾爱党听了顾莲花的话,并没有抢着让妹妹住自己家,反倒很赞成顾莲花的说法:
“二妹说的也是,在我们家属院,来个陌生的面孔,保安都盘问好久。
这孙子的脸又这么引人注目,我倒不敢轻易邀请三妹来我家住了,去二妹家住也确实挺合适的。
不过,你们家就两个房间,加上三妹和孙子两个人怎么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