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燕秋突然明白了,他是怕她怀了孕,而原主一直处心积虑的,不惜下药,不也正是想生个儿子捆住这个男人吗?
但她不再是原主了。
她接过药,二话没说就吃了下去,赌气般的就那么直接用口水咽了下去,连口水都没有喝。
丁飞阳愕然地看着她干咽下去了一片药,没再搭理她,起身走了。
谢燕秋看着男人帅气的背影,嗯,高学历,高工资,还大方,就是对她冷淡,脾气也暴了些。
原主嫁给他三年了,被抛在农村两年多,终于有机会办理了农转非随军了,随军大半年来,却打闹不停。
谢燕秋看着屋里凌乱的陈设,两间土坯房,除了一炕一床一桌,几把旧椅子,一个脸盆架上,再无一物。
而女人的肥大的衣服都随意地堆在炕上的一角,男人的衣服都整齐地挂在行军床边上的墙壁上。
她拉开桌子下面的斗柜,准备煮点饭吃,一个空空的袋子里,连一撮面粉也没有了。
她记起来了,家里断粮两天了,这两天,都是去食堂打饭的,由于她没有了生活费,都是记在丁飞阳的账上。
难怪丁飞阳叮嘱她先去把债还了。
看看桌子上,小兔子闹钟指向十一点食堂已经开饭了。
她想去还债先,顺便再打个饭回来。
她想起脖子上的红色的勒痕,虽然这个已经不是秘密,医院家属院里,估计已经传遍了,但她还是不想在众人的注视下露出来。
她从炕上那一堆凌乱的衣服扒来扒去,希望能找到一条丝巾,然而并没有。
原主是一个极为邋遢的女人,除了赌钱和吃,没有其他的爱好,加上身型肥胖,衣服都不合身。
她找到一件白色衬衣,家里也没有剪刀,用牙齿咬开一个口子,用力一撕,就撕下了一条白纱巾一样的布,她对着镜子,好好整理了一下,这自制的纱巾真不错,刚刚好完美地遮挡住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