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性的帮助,公司仍旧还是那样,我依旧面临着随时随地都被我叔伯赶出公司的问题。
夫妻之间该尽的义务我也都尽了,我们好聚好散……”
薄景行半天沉默,桑榆却觉得如芒在背。
薄景行站了起来,看着她,眸子里尽是讽刺。
“所以说来说去,是觉得我这个庇护所有了替代品是不是?”
桑榆深吸了一口气,两个人一旦认真开始谈论一个问题,兜兜转转总会回到这件事情上。
“这些都跟你没关系,你以前也从未在意过这个问题不是么?离婚也是你一直都在坚持的事情不是吗?”
“可我现在并不想。”薄景行嗤笑的声音在身后冷冷响起,“如果你之前早点同意跟我离,我自然很开心。不过现在,我如果同意了,岂不是显得老子是个备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