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啪——”
一声清脆地响声,薄景行的脸上硬生生挨了桑树一巴掌。
他怔了一下,漆黑的眸子缓缓看向身下的女人,冷酷的神色带着阴鸷,他像是一头随时蓄势待发的野兽,结果在看到的却是桑榆通红的眼眶。
尽管她在极力隐忍,但是心头泛着委屈,还是展现在了脸上。
黑眸中的寒意瞬间散了几分,看着她红了眼眶不说,黑白分明的眸子里还漫上了一层水雾。
“薄景行,我说的都是事实不是吗?你这么愤怒做什么?还是要我说,你没有可有可无,你是我桑榆这辈子最不可或缺的男人,你才会高兴?”
桑榆前面的话曾让薄景行有些困惑,但是后面,却又让他心头微微动了动。
不可或缺……
她这辈子最不可或缺的男人?
薄唇微微阖动,还未发声,便看到桑榆点点头,满脸讽刺道:
“也对,满足了你的大男子主义的虚荣心,你怎么可能会不高兴?”
他的眉心皱了皱,心中涌上来的那层异样被他又压了下去,准确地来说,是他觉得桑榆说的对。
是吧。
哪个男人受得了被女人说成是可有可无?
当然是虚荣心在作祟。
想了想,他敛下心神,松开了桑榆的下颌,抵在她身侧沙发上的长腿也放了下来,眼看着他就要起身。
然而摁着她肩膀的手松了一下,却又紧接着压了下去,高大的身躯也跟着再次凑近她。
再次将桑榆禁锢着,无法动弹。
桑榆一脸防备地看着他。
薄景行也正看着她,漆黑的眸子不像之前那样阴鸷可怕,整个人身上的气息也收敛太多,声音更是少了大半的戾气,菲薄的唇吐出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脸上。
“把刚刚的话收回去!劳资不是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