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个女人跟你说什么了?”
薄子桡摇摇头,“没什么。”
可能刚刚被吓地有些重了,身上带着重伤,说完他就缓缓闭上了眼睛。
一旁的袁慧昕疑惑地看向自家老公,有些疑惑地问:
“我刚刚听说他们要回平城?现在?子桡白白受了这么大的罪吗?这事儿就没个说法了?”
“你还想要什么说法?!薄景川的院子他都敢闯?他的女人都敢上?他这么大的胆子,我有多少家底熬得住他败?!”
薄成江看着病床上的儿子,可真他妈连骂都骂不出来。
干的他妈都是什么事儿?!
袁慧昕也觉得这事儿真没法说,她也就是不希望自己的宝贝儿子这罪白受。
“……可他们走的也太急了吧?怎么也得面儿看得过去吧?现在出行这么方便,多呆两天又怎么了?”
说到这个,薄成江心头也有疑惑。
是啊,既然选择把子桡救了下来,那么留两天做做面子给那些瞄着薄家的外族又不费多少事情。
这次走的,确实走的有些急了。
也许……
是那个女人对香港这个地方有了心理阴影?
这几天,据他所知,她自从被薄景川带出公共场合,就没有消停过。
然而猜测毕竟只是猜测。
……
晚上十点多,薄子桡浑身突发高烧,整个人呼吸短促,呻吟声不断,将薄成江和袁慧昕吓地手忙脚乱。
找来医生做紧急检查。
按理说,医生是有排班的。
然而薄子桡病情恶化,来的医生还是当初给他做手术的原班人马。
二话不说紧急做了一番检查,紧接着就又推进了急救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