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崔氏把赵望舒送回了赵家大宅。
回到大宅,赵望舒也没忘记研读《本草经》,休息日这天,她去见沈大夫。
“书,你看了有些时日了,今儿就考考你,鞠华有何功效?”沈大夫。
“鞠华,味苦平,主风,头眩肿痛,目欲脱,泪出,皮肤死肌,恶风湿痹......”
沈大夫微微颔首,“阿胶。”
“阿胶,味甘平,主心腹、内崩、劳极,洒洒......
不管沈大夫问什么,赵望舒都对答如流,这让沈大夫相当满意,“好孩子。”
九月初二,乡试放榜。
赵望舒初一就回到桂枝巷的小院,和家人一起等结果。
赵承坐立难安,在院子里走来走去。
“你别在那晃了,晃得我眼晕。”赵崔氏忍不住了,“还没你儿子稳重。”
赵李氏安慰他,“老爷,您别担心,一定会中的。”
“嗯。”赵承点了点头,但是依然可以看出他的紧张和焦虑。
“中了中了。”去看榜的阿祥和罗山回来了。
“谁中了?”赵崔氏和赵承同时争切地问道。
“大少爷高中解元。”阿祥喜滋滋地道。
“我又没中。”赵承脸色苍白。
他书比儿子读的多,自认写文章也比儿子写得好,儿子第一次乡试,年仅十七岁,就高中解元,他寒窗苦读多年,第三次乡试,还是落第。
“老爷也中了,是第三十七名。”阿祥赶紧道。
“中了!我也中了!”赵承哈哈大笑,“中了就好,中了就好。”
名次什么的不重要,更何况他这名字也不算太低,明年春闱也可一拼。
赵承也中了,家人们都齐松了口气,赵望舒笑盈盈地道:“恭喜爹爹,恭喜大哥。”
说话间,外面传来了锣鼓鞭炮声,是报喜的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