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摄于他威压才不敢做出不轨之举。
今日醉酒……
容煊心一沉,上下打量容华,见她虽形态狼狈,衣衫却是齐整,刚想松口气伸手接容华出来,却见容华瑟缩着身子,颤声道:“不要过来。”
“华儿别怕,是爹,爹爹带你出来。”容煊瞬间心疼不已,轻手轻脚地牵着容华从窄小的洞里出来。
容华低垂着眼眸,一言不发地从洞里爬出来。
从前容华爱笑,每次见着都是眉眼弯弯、梨涡浅浅,让人看着就心生欢喜。此刻见容华这副模样,容煊心下一痛,咬牙切齿道:“王政通,你个畜牲。”
坐在树梢的萧随,听见这话险些笑出声来。
女人啊女人,真是演的一出好戏!
茂密的枝叶遮住了他的身影,更挡住了他嘲弄的目光。
宴席上,众多恭维者前来敬酒,他烦不胜烦便寻了个借口躲出来。整个容府只有凌烟阁风光最佳又无人居住,清净之余还能赏赏景。
萧随进来便寻了棵茂密的大树藏身,正想在树上睡上一觉时,王政通鬼鬼祟祟从墙脚的狗洞钻了进来。
王家几个后辈向来风评不佳,萧随也懒得看他,索性闭起了眼。微风徐徐吹来,一阵熟悉的香味扑鼻而来。
——迷情香!
萧随猛然睁开眼,瞥了眼屋内搓着手兴奋异常的王政通,暗道一声王家人果真上不得台面。
睡意被搅,眼下又有个碍眼的家伙,萧随正想着离开,院门吱呀一声从外被打开。
看到警惕的容华一来就躲进假山机关里,萧随颇觉意外地挑了下眉,不知何故突然不打算走了。
他倒想看看,明知是局偏还闯进来的容华到底要如何把局破了。
王政通还不算太笨,知道守株待兔,没让他等太久。
坐于树顶,假山机关被打开时,他看戏似的盯着洞口,一息之后,脸上表情一言难尽。
这到底是有多蠢,才会在连什么局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贸然闯进来!
树底下,男子从背后捂着女子的嘴企图将其往屋内拖。萧随正要伸手去拿腰封里的暗器,忽地瞥见女子手中不知何时多出块石头。
容华出其不意,逮着机会将王政通一顿猛砸。到底是女子力气不够大,虽砸地人鲜血淋漓却未伤根本,王政通仍不死心,捂着额头四处追容华。
起初萧随并未多想,把玩着手中的暗器时刻准备着往下砸王政通。毕竟深闺女子走几步路就得喘上一喘,哪能比得过男子呢。
很快他就发现自己错了。
他口中的深闺女子眼下跑得比兔子还快,反倒是王政通累得气喘吁吁,晕头转向,扑通一声栽进了荷花池。
“……”
萧随由衷的发出感叹:男人与男人是不同的!
至于女人?
他又看了眼树下,片刻前丝毫不见慌乱的女子,眼下却是低头垂眸,温顺的让人心生怜惜。
——呵,女人就是为戏而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