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毛袆见他神色有异,于是好奇道:“怎么了?有什么难言之隐?”
徐鹤摇了摇头,苦笑道:“倒不是难言之隐,只是这件事就算军门出面,估计也有些为难了!”
毛袆闻言倒也没大包大揽,而是皱眉关心道:“又出了什么事儿?”
徐鹤道:“我拿了松江沈家的帖子,终于见到了麻都督,他也给我写了条子,可我拿着条子去常盈仓时,对方却根本不把条子当回事,这事儿又黄了!”
毛袆皱眉道:“这怎么可能??麻良弼亲自写的条子,一个小小的不入流的仓大使还敢不放粮??他嫌命长吗?”
徐鹤无奈,只好将他的猜测和闻香堂主的事儿讲了出来。
谁知毛袆听完后愤怒异常:“国家江河日下,甚至连岛夷都敢在咱们的土地上横行无忌,还不都是因为这些王八蛋文官!堂堂漕督,竟然跟民间匪教有瓜葛,这世道……哼……”
徐鹤知道他还是顾忌身份,所以最后还有所收敛,不过,也能从这位年轻的总兵官话里话外听出,毛袆对文官怨念颇深啊!!
发完了牢骚,毛袆又恢复了翩翩佳公子的样子,拱手抱拳歉然道:“亮声贤弟,不好意思,说到恨处,都是这般失态!”
徐鹤回礼笑道:“军门先天下之忧而忧,学生只有钦佩的份儿!!”
毛袆似乎一边很讨厌文官,但又很喜欢作为读书人的徐鹤对他的夸奖,只见他正色道:“我跟亮声一见如故,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文官们推诿塞责,那就由我出面帮你解决这件事!”
徐鹤听到这,真想拉着这位毛侯爷畅饮三百杯,终于,终于,……算了,不说了,上次说【终于】时,还不是被麻姑娘那老东西耍了!
慎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