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主如今不在镇上,在外地谈生意。”
“让他回来,我有事找他。”
“这……”几人面面相窥,不知该怎么回答。
“帮主很忙,估计不会见。”其中一人小声的说。
“他在忙什么?”瓦尔克也不着急。
“忙着生意,很多生意,现在来北方投资的公司很多。”他们回答时,声音里带着些许喜悦。
看来本地的黑帮在这次复兴中也吃到了不少红利,想想也是,一些大企业来北方投资,肯定也会打探当地情况,和本地的势力交好,以避免今后弄些不愉快和阻碍。
“我知道了。”就在几人放下悬着的心,以为瓦尔克这次不再追究结果后面又冒出一句话。
“让库克三天以内来见我。”
说完,他走到一边,提起之前被殴打的人影,将其扛起,向着远处的教堂继续走去。
跟在后面的鲜踏饶有兴趣的看着巷口的几人,然后笑了笑,随后跟上瓦尔克的背影。
走远后,鲜踏问起刚才的经过。
“你是认识那个库克吗?”
“认识,很久以前就和他们打过,然后他被我打碎了一颗牙,而我也差点死在围攻下。”
“这么狠,那后来怎么活下来的,他们在当地看着势力不小。”鲜踏有一句没一句的问着。
“后来啊,那是因为老师听说了我的事迹,顺路来镇上看看,这才让我保住一条命。”瓦尔克回忆着过往。
“再之后,我去了艾德丝学园,他们也不敢继续惹我了,而后就变得友善起来。”
“一二年级时也和朋友回来过,当时把镇子边的黑帮清理了一遍,不想库克他们还是活下来了。”
“这次准备彻底解决?”鲜踏看出瓦尔克的想法。
“没错,我要走了,之后很难回来,所以这次要好好解决。”
说着两人走到教堂前,伴随着一阵敲门,然后教堂内橘黄的暖光露出,照向外面阴沉黑暗的世界。
“我回来了,大家。”瓦尔克走进去后,教堂里很快响起一阵欢呼声,而后变得叽叽喳喳。
夜晚,将受伤的那人救助一番后,瓦尔克走出房间,发现柏伊思牧师依旧站在教堂大厅,对着那空荡荡的神位祈祷。
“还不睡吗,牧师。”瓦尔克走了过去。
“嗯。”柏伊思牧师转身,让瓦尔克陪自己小坐一会。
“你不该惹库克他们的,既然他们这几年已经安分下来了,又何必掀起纷争。”
“况且,我也是听说过他们这两年的情况,弄到了不少黑市上的枪械和特殊武器。”柏伊思无不担忧的说着。
“我知道,牧师。”瓦尔克没有让对方继续唠叨的说下去。
他走到牧师身前,两手按在柏伊思肩膀上,感受眼前这个中年男人的衰老和瘦弱,仿佛只要自己稍微用力,就能折断这根枯木,完全没有曾经记忆中那般高大有力。
微微感慨,瓦尔克轻拍柏伊思的背部,拥抱了下这位曾抚养自己的牧师,然后松开手。
“我知道您的担忧,比如我离开后,他们可能卷土重来,比如他们暗地里使各种阴谋伎俩,又或者用枪和其他武器偷袭等等。”眼前的牧师终究只是普通人,惧怕对方的报复,也没有能力应对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