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给神仙上供吗?
胖子冲们摆摆手,示意们过去。他接过了大公鸡,杀了鸡取了两碗血,便把一碗倒在了太岁的身上,太岁本能的动了动,好像要挣脱,但是又没什么力气。
“天地精华,取之有法。道者为之,亦为之道。天地渺渺,乾坤为鉴。”胖子嘴里说完,一口喝了另一碗中的鸡血。他右手拿着量天尺竖在面前,左手竖起食指和中指,与尺子做十字交叉状。
噗!胖子喷出一口血雾,喷在量天尺上,也喷在了桌子上。
这是自打见到胖子以来,他最正经的一次,像极了一场正式的法式,只不过这场法式是要以杀生为目的。
胖子拿着满是鸡血的尺子,把前端轻轻的放在了太岁的上方。能感受到太岁的恐惧,就像之前感受到他的愤怒一样。
接着,便是呲的一声,胖子把量天尺慢慢的插进了太岁的身体里,又是一张扭曲的脸出现了。
“恨你!啊……”一个极其沙哑的声音,从面前的这坨肉里发了出来。
和张屠户连忙向墙边靠了靠。不过等胖子的尺子插进一半的时候,这个声音就不见了。
接着,胖子把上边兆着的伏魔网给撤了下来,本能的把赵屠户向后拉,毕竟,现在就这么一个吃人的东西孤零零地放在桌子中间。
不过胖子并没有慌张,也没有抽出尺子,而是正了正衣襟,对着赵屠户说道:“赵师傅,嘛烦了。”说完,伸出手掌,对着桌子,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赵屠户看见这场面,也是十分惊讶,但是他依旧走到了桌子中间,他用一块毛巾反复的擦了擦手中的汗,接着便拿起了手中的尖刀。
他这一拿起尖刀,整个人的感觉就不一样了,气息瞬间就平稳了许多。
胖子抽出了那把量天尺。张屠户也以那个洞为下刀点,开始割了开来,割的方向和角度都很奇特,但是他的每一刀都没有犹豫,就好像他曾经切过太岁一样,没一会儿,就把太岁切成了好几块。
而太岁虽然一直都给人一种有生命的感觉,但是随着张屠户这一刀刀割下去,太岁也就失去了那种感觉,像是变成了死肉一团。
就这样,之前还上天下地无所不能的太岁。被面前的这个屠户轻易的分成了九块儿。而且每一块大小都不一样,其中有八块被拆解了之后,就像是脱水了一样,变干了许多。但是只有中间的一个仍然水润抱慢看上去,还有一些生机。
“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好刀法,果然是真人不露相!”胖子笑嘻嘻的说道,接着他用一个盒子装起了桌子上的八块。
“张师傅,实不相瞒,您刚刚宰的这个东西,叫做太岁,就是不能动土的那个太岁。这太岁是上好的药材,能卖个大价钱。”胖子说着,把桌子上剩的那块发干的太岁递给了张屠户。
张屠户忙的一头汗,对于胖子的解释更是糊里糊涂,他接过了太岁块儿看了看,笑了一下说道:“哪懂这个,你给也卖不出去,今天你找来剖这个,也是信的过,看这东西,还是不要了。”
胖子摆摆手,说这是应有的回报。但是张屠夫户还是坚持拒绝了,只是说,等胖子出手了,再给他买些别的把。
胖子见他这样坚持,也就没再劝他。“张师傅,十分感谢,等这东西出手了,一定会会登门重谢,只是还嘛烦你今天院子里发生的事,不要和任何人说才好。”
张屠户点了点头,接着便离开了。
“说胖子,为什么突然感觉这个张屠户好像并没有咱们想的那么复杂呢?”说道。
胖子手里捧着盒子,撇了撇嘴说道:“说老实人,谁在你眼里看起来都不复杂。让他来,那是实在没办法。
给他的这块太岁,是干货里最大的一块儿,但是他却没有要。这就是最大的问题。”
“不要还是问题?你不送礼还难受?”问道。
胖子摇了摇头,“干这种事儿,还的确是送不出去最难受。如果他拿了的东西,那就证明大家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今天的这事,他肯定会保密。
但是他却不拿,那怎么知道他是真不懂,还是不满意呢?他要把这事告诉别人怎么办?他这是在增加事情的变数,这种事表面看起来对咱们不错,但是会让之后的事,更加费脑筋。”
说完他便把盒子拿进了屋子,留了一小块太岁在外边,把剩下的连同盒子,一同放进了床下的地板里,又把他爷爷的大木箱压在了上边。
胖子说的话,有十足的社会气,但是却也很实在。而看他这样子,他是打算把这东西偷偷的留下来,但是这事情要是败露的话,那这老王家的最后一块名誉的遮羞布,看也是保不住了。
“哎呀,终于有门票了,好戏就要开场了~~”胖子靠在椅子上,看样子十分惬意。
倒是不知道这东西究竟是个什么宝贝,不过胖子看胖子满意的样子,看肯定错不了。
不过,就在张屠户刚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