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他只得手腕一麻,枪应声落地,“铛!”发出一声清晰的碰撞声,随后,一颗大白兔奶糖落地。
屋子里的其他人暗叫一声不好,贼所长也终于真正的酒醒,认识到自己所处的环境不妙,对着安漠雪叫嚣着:“你别猖狂,既然已经下了逮捕令,你就是杀人犯无疑,偌大的国家,还能让你跑了不成?识趣的,赶紧的束手就擒,老实交代,还能争取宽大处理,不然,有你受的。”
安漠雪嗤笑,“你敢说这逮捕令是哪里来的吗?搁这吓唬我呢!知道我哪里长大的吗?”
“都给我老实待着,我看谁敢出幺蛾子!还敢拿枪指着我,知道我多大开始玩枪吗?就你,也配,拿枪指着我?”安漠雪说着,起身,走到贼所长面前,就拿起他的手,几个人只听到骨节“咔咔咔咔咔”的声音,心里一阵发麻,然后就传来贼所长杀猪般的惨叫声。
“行了,别叫了,难听死了。”安漠雪说着,又在他身上点了几处,就见本来叫的凄惨的贼所长没了声音,可是那扭曲的面容还有顺着他脸上流下的豆大的汗珠都在说明他很疼。
刚进来的小马战战兢兢就听到安漠雪说:“这手,怎么这么脏,小马,去给我打盆水,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