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明显是疼的出了一身汗,才那样的,那得多疼啊!
安漠雪仿佛是因为说起苟富贵了,这才想起来他,站起身来,走到苟富贵面前,还没等几个人看清楚安漠雪做了什么,只听到“咔、咔”两声,就又传来苟富贵鬼叫的声音。
几个人心里止不住的颤了又颤,眼里满是遮掩不住的惊恐。
安漠雪站了起来,拿出手绢擦了擦手,又回到椅子上了,漫不经心的说:“好了,按回去了。”
他们就看到苟富贵脸色煞白的瘫在地上,顿时呆若木鸡,怎么按回去也那么疼吗?
“来,接着说,你们那个所长叫什么?有什么爱好吗?不信我找人给他送点礼物?”
他们怎么听着这话么怪异呢?还送礼?你确定你送的礼是正常的礼吗?
但是话还是得回,他们怕她的独家分筋错骨手,太疼了,他们光是听着就怕的不行。
“我们所长叫贼有钱。他…喜欢…钱~”
“对,他不但喜欢钱,他还喜欢喝好酒。”
“对,对,每天每顿都得喝酒,就是没菜,拿几粒咸盐粒也能就酒喝上一顿。”
“而且,他还喜欢珍藏酒,尤其是他手里没有的酒,谁要是有,一定要想方设法的弄到手。”
“酒啊!那他下午岂不是去喝酒的可能性很大,然后独留你们几个做牛做马,你们可真是贼有钱所长的好下属,他有你们几个,真幸福。”
他们听着,怎么那么不得劲儿呢?
同人不同命,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