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难时刻帮助了我,我也想回报他们。”
“关于经济的,我还真不了解,咱们还得细致的研究一下,看现在是否适合才行?”
“我不会贸然行事的,到时候会通知我手下的人,以外资的身份投资的,这样还能省去很多麻烦,而且还财不外漏。”
“看来,你早做好规划了?”
“很多年前,看到马叔编的那些精美的物品,就有那个想法了!”
“和马叔说过吗?”
“说过啊!那老头子这些年应该能研究出很多新品了。”
“他不反对,还支持?”他越发觉得老马头夫妻不简单。
“为什么要反对?为了百姓好的事情,他高兴还来不及呢!”安漠雪不理解。
“也是,本就是一位豁达的老革命,是我狭隘了。”
“当然是你狭隘了。”
伍思程看了一眼手表,说:“你去床上休息一下,我去上班,晚上回来叫你吃饭。”
说着,收起了存折,把首饰全都放进箱子里,锁了起来,然后把钥匙给了安漠雪,箱子送到了柜子里面,“你走的时候拿走。”
然后,又把被子铺开,把窗帘拉上,“你睡一觉,这一路一定没有好好休息。我走了。”说着,开了门出去。
她走后,安漠雪把门反锁,脱了鞋,躺在床上,很快就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