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虽然没骨折,但是骨裂也得重视,多处拉伤也不是小事,别仗着年轻不当回事。”
“谢谢,我会的。”安漠雪知道她是真心的为她好。
在治疗室上完药,回到病房,又是吃药又是打针,忙活完,已经是晚上十点多。
老马头两口人不放心,就在医院将就了一晚上,安漠雪怎么劝都没劝动。
第二天上午,老马头已经离开,留下马婶子陪着安漠雪打针住院。
安漠雪左手扎针,右手画着画。
马婶子心疼,劝道:“打完针再画呗!不急这一时。”
“婶子,没事的。我这画下来,一会儿公安局的人来了,就能拿走了,不耽误时间。”
安漠雪一边画着画像一边说。
马婶子看着,问:“这叫什么画,画的可真好。”
“人物素描,婶子要是喜欢,我也给你画一张。”她手下的铅笔发出沙沙的声响。
“真的?”
“当然了,又不是什么难事。”
正在这时,李局长走了进来,走到床边,看到安漠雪正在低头画着人头像,问:“这就是那个叫唐屺的人?”
“是。”安漠雪回答完,才反应过来,这是李局长来了,说:“李叔,你来了。我一心画画,还以为是哪个护士来了,不好意思啊!您坐。”
“没事,怎么样?伤的严重不?”李局长坐在了凳子上,把买的水果放在了桌子上。
“没事,不严重,住几天院,之后回家养着就行。”
“你这丫头倒是乐观,放心,我已经知道了案件的过程,等你把画像画完,我就往上报,决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