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屋里,安漠雪帮马婶把摘好毛的鸡开膛破肚,马叔则收拾皮毛,三个人很快收拾利索。
回到屋里,马叔拿着钥匙开了柜子,拿出一个木头盒子,小心的打开,拿出一个用丝绸包裹的东西,打开,露出一张照片,安漠雪凑到老马头跟前。
安漠雪看到照片,无法不震惊,太像了!太像了!
和老祖一模一样,就连那种豁达开朗,都能从照片透出来,唯一不同的是老祖右眉峰有颗红痣,姥爷没有,模样看上去二十多岁,她见到的老祖是四十岁左右的样子,但是她知道不是一个人,老祖都不知道活了多少载了。
安漠雪有些理解老马头的崇拜之情了,看着照片就知道这人一定很优秀,不论到哪里都是焦点。
老马头把照片递给安漠雪,说:“拿着边,别弄脏了,弄上手印就不好了。”
安漠雪好想说,怎么会?我手干净的,但没敢说出口,只是小心的接过照片,仔细看了看,又被老马头拿了回去,小心的收了起来。
安漠雪试探的问:“马叔,你这么宝贝这照片怎么没多洗一些。”
“我怕拿去了,万一弄坏了,就一张也没有了,就什么也没有了,这是我能留着的最后的念想了。”
“怎么样?是不是和我说的一样?”
“嗯,一样,他们家的人都长这么好吗?”
“嗯,男俊女美,就没有丑的。就连在他们家做事的人都没丑的。”
安漠雪心想,可能是家里有祭司,会看相,相由心声,应该是把一些不良品性的人排除了,心善的人就是长得不好看,也会很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