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漠雪听到这里,虽然没有看到人,但也知道,这么重的伤,竟然都不去医院。
对于现在的农村人来说,也许上医院就意味着很重的病,甚至是生死大病,还有那对于他们来说巨额的医药费,足以把一个家庭压垮。
站在外面的人听到屋里的对话,也没有散去,而是聚集在一起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讨论。
“这伤这样有的养了哦!”
“可不是咋滴,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干重活了!”
“他们家就二梁子一个壮劳力,几个孩子还都小,如果恢复的不好,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
“不能吧!村长不说了,多分他家点猎物好好补补应该没问题吧!”
“流那老多血呢!够呛!”
“可不是,二梁子媳妇还不顶事,这要是不好啊,这以后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谁让她有那么个婆婆呢!”
“不是都分家了?”
“分家怎么了?她那个婆婆该管还是管。”
“也是,这东山人啊能干是能干,就是太刻薄,尤其是对儿媳妇。”
“可不是,还重男轻女。”
“像她们不是女人似的!”
“你说儿媳妇要是外人,她也是当人儿媳妇的,按她的说法,她不也是外人。”
“东山人好多都这想法,理解不了,反正我和这人是处不来。见了面就是个面子情。”
“谁不是呢!就像谁能和她处的来一样。”
“这好多东山的外来户,要说能干是真能干,要说这想法,咱们这些坐地户真是理解不了。”
“不是一路人,注定尿不到一个壶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