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险些被敌人杀掉,最后在关键时刻反杀了他,却弄了我一身一脸的血,敌人死了,我站在原地一动不能动,最后还是同伴过来拽了我一把,我回过神,哇的一下吐的什么都吐不出来了还在吐,整个人吐到虚脱。好长时间睡觉做恶梦,梦里全是恐怖的场景,好几年见了血都极度不舒服,这两三年才慢慢好起来,但就是现在我也不喜欢见血,也许这辈子都不可能喜欢。
漠雪你已经表现的很好了,慢慢放松下来,一点一点就会好起来的。这种事情第一次谁都不会适应,都得有一个过程的。相信你自己,你表现的已经很好很好了。”
伍思程不再说话,只静静的陪着她坐着,直到传来队友的喊声,伍思程轻轻地问了一声:“漠雪?”
她淡淡的回了一句:“嗯。”
伍思程见她有了回应,轻舒了一口气:“我过去看看,你先在这边坐着,有事叫我,好吗?”
“嗯。”又是清清淡淡的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