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乃德云堂第一巴图鲁,当年有记者擅闯玫瑰园,他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护老郭周全,深得老郭信任。
以至于往后数年,江湖上都有彪哥的传说,诸位师兄弟也时常拿彪哥砸挂。
彪哥及时的解围让栾攀攀松了一口气:“哎呦我的彪哥诶,您可算是来了,这帮记者太难应付。”
彪哥一屁股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见栾攀攀一副老了十岁的样子有点心疼他。
“兄弟你也挺难,要不是师娘给我打电话,我还真不知道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我听说海哥可出来了啊,他这人记仇,你记着给林林通个气儿。”
栾攀攀倒是没想到彪哥能说出这番话:“我还以为你一直向着师父呢。”
“兄弟,你哥哥我虽然是个粗人,但是明白事儿,师父他老人家对我恩重如山,他有危险我帮他那没的说,但我也知道只有林林接班才对咱们最有利。”
栾攀攀不禁对彪哥刮目相看:“这话能从您嘴里说出来,真是盖了帽了我的老baby!”
彪哥对着攀攀又撸袖子又亮拳头:“怎么着?看不起我?要不咱俩去外头找地儿练练?”
栾攀攀赶快认怂;“别别,哥我错了,我这不夸您是个明白人吗!”
彪哥朝病房里看了看,一时感慨万千:“要我说这几次的事儿师父办的要多糊涂有多糊涂,林林多好的一孩子,他非得给人家挤兑走。”
“师娘和她那弟弟也不是省油的灯,万一师父他老人家哪天有个好歹,林林又不在,德云堂肯定得散摊子。”
栾攀攀也深知这个理儿,但他却无能为力。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可咱们是徒弟,即便师父对咱和亲儿子一样到底也隔了一层,有些事儿咱不好插手。”
彪哥却不管这一套:“你这就想岔了不是?师父对咱恩重如山,咱可不能眼巴巴的看着他的基业毁了,得替林林多盯着。”
栾攀攀细想他的话也是这么个理儿,德云堂只有郭林林接班最合适。
他们说了这么多年的相声,史书方面也多有涉猎,新帝上位,首先对付的就是对自己构成威胁的亲兄弟。
若是主少母壮,太后必定要为幼子扫除威胁,说不定他们都得遭殃。
“彪哥你算是说到点子上了,到时候闹不好还真不能和平交接权利,咱得早做准备。”
“你这么想就对了,我跟你说啊…”
话还没说完,王秦卉就带着王秦海来到病房外。
“你们怎么不在里面守着你师父?在外头干嘛?”王秦卉疑惑的问。
栾攀攀赶紧回答:“师父觉浅,我们在里头玩儿手机怕吵着他,等他睡熟了我们再进去。”
王秦卉瞥了二人一眼:“行吧,那我和海子进去看看,你们就在外头待着吧。”
两人进去之后彪哥才开始幸灾乐祸:“看王秦海蔫头耷脑那样,估计在里头吃了不少苦头。”
栾攀攀努力的憋笑:“我跟你说,师娘里外里搭进去了不少钱,有这么个不争气的弟弟真糟心。”
“关键使钱管事儿也成,我听说师娘可没少碰壁,都这样了还惯着他,慈母多败儿。”
“谁说不是呢,他本质上就不是个好玩意儿,师娘还惯着他,真行!”
他们在外面的窃窃私语里面的人当然没听见,王秦卉姐弟俩一直陪在老郭身边等着他醒来,二十分钟后,老郭才悠悠醒转。
“老郭你觉得怎么样?好点了吗?”
一睁眼就看到了王秦卉,老郭笑的极为勉强;“好多了。”
看到王秦海,他刚挤出来的笑又憋了回去:“海子出来了?出来就好,往后好好听你姐的话,别再犯事儿了。”
王秦海虽然心里不情愿,嘴上却答应的挺好:“放心吧姐夫,我以后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老郭没再理他,目光呆滞的盯着窗外,接二连三的打击已经折损了他的心气儿,现在他的威信也大打折扣。
王秦卉见老郭这副样子,又开始哪壶不开提哪壶。
“网上的那些事儿我全都知道了,他们冲着我来我认了,阳阳还那么小,他以后可怎么办啊?”
说着说着王秦卉又哭了起来,王秦海摸不着头脑再三追问:“姐,到底怎么了?”
王秦卉将手机递给他,王秦海看到那些不堪入目的评论气的扔了手机。
“哪个王八蛋弄的这出?有本事光明正大的来,敢跟德云堂过不去,我这就找他们算账!”
王秦海站起来就要往外走,被王秦卉死命拽住:“你上哪找人去?刚出来还不吸取教训,这次再进去可没人救你了!”
一听这话王秦海立马蔫了下来,重新坐回椅子上。
王秦卉冷静下来一琢磨,这事儿多多少少和郭林林有关系。
她倒了杯水递给老郭:“现在的当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