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后,没过多久,就听一阵咳嗽响起。
晏时清也缓缓恢复了意识。
赵氏立刻激动地迎上来,“儿子!你怎么样了!”
“伤……好像没那么疼了。”晏时清眼里还带着迷茫,好一阵才回想起,自己晕倒前发生过什么。
赵氏松了口气。
“那就好,那就好……”
“大夫,您方才说,世子晕倒是因为他先前吃的药有问题?”
温若晗不给其余人松口气的机会,疑惑地提问。
“是。”季纵恩颔首。
“那些药已经存放了好几年,原本是不能要的了……可我方才看世子的脉象,他不仅吃过,还吃了不
少。”
“如此才导致伤情加重。”
“若是再多吃两颗,只怕不仅腿上的伤会恶化,人也不一定能再醒过来……”
这话一出,赵氏母子心头又是一惊。
“怎么会这样?”
赵氏恍惚地呢喃着,扭头去瞪张义,“你不是说,那是你苦心钻研出来的神药吗!?”
“那算什么神药?根本就是在我铺子里偷的陈年旧药。”
季纵恩冷笑着接话。
“您的意思是,那些药原本是您的?”温若晗故作诧异。
“是。”季纵恩点点头。
“我原本是在雁城经营着一间医馆,他是我医馆里的一个伙计。”
“可他素来心术不正,总偷医馆里的东西出去换银子,这次更是把我医馆里能用的药全部都偷走了,逃窜来京都!”
“我也是因此被他逼的走投无路,才会来奔波到京都的医馆里,找新的营生……”
屋内众人听得满是诧异。
温若晗冷笑起来,“好你个张义!竟敢冒充大夫,骗到侯府来了!”
“不……我不是!我真的是大夫,说谎的是他!”
张义连忙摇头否认,惊慌失措地伸手指着季纵恩。
对方话说得太快,连让他反驳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