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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弱了点,不行啊。”
所谓弱了点的人是精锐预备营的人,换到一年前他们觉得自己和那些正儿八经的精锐差不多,只是运气没他们好而已,现在居然听那些人出门一趟回来就嫌弃自己弱,如何能忍?
当即就发出了挑战。
挑战的还是那些操练羡慕,他们想着这些人出门一年或许会厉害些,但他们在家也是每日不间断的操练啊,能落下多少?
说不定还能反杀他们,这样自己不就进入精锐了吗?
理想很美满,现实很骨感,这些精锐很快就用实力给这些人上了课,不仅是在实力上进行的碾压,嘴皮子也没有落下。
“想那时王爷带着我们半日奔袭几十里,到了地点不做休立马被敌人发动了奇袭,赢的那叫一个痛快”
“还有一回王爷带着我们一日连破十来个地方势力,所到之处黑旗招展血流成河,敌人闻风丧胆”
“最惊心动魄的那次王爷带着我们在正面战场迎敌,我们两千不到,对方超过五万人,愣是被我们杀的屁滚尿流,给你们说,光是在这里练是看不出什么的,还得要出去,不跑到最后一口气,都不知道我们一天能跑几百里,中途还能战败两个当地的大势力。”
“那跑的,马都只剩下一口气了,说起来还是王爷厉害”
这些人开始吹嘘在外的高光时刻,都不需要添油加醋,只需要用语言将当时的情况陈述出来就足够让人眼红向往。
有将领笑着走了过来,“王妃差人送了酒肉来,来几个人去搬进来,今儿打牙祭。”
“呀,我就猜测回来后王妃肯定要给我们表示表示,这不就来了吗?”
“你就知道王妃要表示?”
“嘿嘿,王妃大方嘛。”
比王爷大方多了,嗯,王爷其实也大方,就是王爷穷,想大方也没办法。
当这些人看到十几大车的肉和好几大车的酒,当即就沸腾了,看着那些肉就晓得今天必定能好好的打一会牙祭。
“让那些人饱餐一顿需要上千斤的肉和几千斤的酒,啧啧啧,一个月能有两回都不得了。”
府中的颜沐安在看账本,当送肉回来的花管事说想要给兵士们吃一顿肉,一个兵士至少是两斤肉打底,这还是人家省着吃的结果,颜沐安倒吸一口凉气,“这怎么可能养得起,就算钱不是问题,到哪儿才能买这么多肉?”
整个雍城一天才消耗几头猪?
也不知道周大姐的养猪事业如何了,没有饲料的时代,多少粮食才能养一百头猪?
“还是省着吃吧。”
“这东西一次性也吃不够,细水长流,你给城中卖猪肉的说一声,就说我们半个月买一回,每回十头猪,看他能不能想想办法。”
十头猪听着很多,分到每个人头上也就三两片。
花管事提议在盛德商行订购坛子肉,“主要是油,油水儿多才能解馋。”
颜沐安不太赞成,坛子肉已经被油炸过了,香是香,但不够油润,“下水和骨头这两样也是好东西,不是说军中的伙夫都有一手烧下水的手艺?”
“就半个月十头猪,定了吧。”
至于酒那就好办了,颜沐安忽然想到,酒糟不就可以喂猪吗,酒多了酒糟也就多了,猪的口粮也就跟着多,说不定还能搞成一个产业链。
花管事又说起了要宴请的事,王府有些日子没有开门办过席,主要是担心探子混进来,如今寡王回来了,探子只要敢来必定让其有来无回,林寻可是饥渴的很,这段时间一直都在深造,就差人给他练手了。
商议了小半个时辰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他前脚刚走后脚颜怀庆就来了,这次是寡王找他来的,那么多精锐带出去,大大小小的战役打了几十上百次,不仅战马有损,甲胄也磨损的厉害,有些太过粗糙的兵士一身甲胄都快要散架,必须要尽快补足。
甲胄用不上颜怀庆,但战马是要指望他的。
“王爷不知,这些日子我们的商队陆陆续续带回来五百匹的战马,全都养在距离雍城三十里外的深山马场里,若是王爷需要,随时可以派人去带回来。”
人家不卖战马给南齐,他就发动走商的人零零散散的往回带,积少成多,那也是不得了的数。
寡王相当满意,在心里狠狠感慨了一番颜家人办事得力,“此事你们办的极好,另外你送来的颜秋文不错,往后便一直留在军中吧。”
颜怀庆起身拱手作揖,“多谢王爷提携。”
“都是一家人,无需客气,说来本来应该要多谢你们,颜秋文加入军中补上了军中的不足,是难得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