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均山急得差点没从病床上滚下来。
再加上之前他将护工都支到外面去待着,这会儿更没有人看到他摇摇欲坠的困境。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忍着剧痛,许均山终于躺回去。
这会儿他已经不只是无力帮母亲和林惜月开脱的无助, 更是如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的惧怕。
只能躺在床上,打电话找人帮忙,但这会儿别人不是不接,就是关机。
就连他最信任的秘书,上周被他开除后,也找不到人了。
这会儿他都不知道还能找谁帮忙,一身的绝望。
深夜迷迷糊糊中,感觉到身边有人。
许均山睁开眼,隐约看到病床边站着两个人,还一黑一白,
吓得一下子瞪大了眼,颤抖着求饶道,
“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是林惜月出的主意,你们去找她。
饶了我吧,我不想死!"
“不是你干的,你怕什么?”
“我——”这声音怎么有些熟悉!
灯突然亮了,许均山一下子闭上眼睛,惊恐地举着手,跟投降似的。
过了一会儿,没有动静,才缓缓睁开眼,看到站在床边的是穿着病号服的老三以及穿着黑色衬衫的老五,顿时恼羞成怒道,
“你……你们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