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楼的包间里传出阵阵奇怪的声音,咦咦哦哦的声响持续了许久,让路过门口的人们不禁心生好奇。
终于,有个胆大的人按捺不住内心的窥探欲,悄悄地走到门边,趴下身子,透过门缝向里张望。然而,他万万没想到的是,那扇门并没有完全关闭,只是轻轻掩着。当他的身体稍稍施加一点重量时,门竟然无声无息地打开了。
刹那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他们惊讶地看到,房间里有两具白花花的身躯正纠缠在一起,做出一些极其不雅、甚至可以说是不堪入目的动作。更令人震惊的是,其中一人竟然是当今的二皇子!
周围顿时陷入一片死寂,那人赶紧把房门给关上,天啊,这种事是他该看的吗?那人捂着脸撒腿就跑。
其他人心里也很震惊,私底下都在纷纷议论。
“没想到二皇子居然是个断袖。”
“不只断袖,他也喜欢女的,是男女通杀,”
“听起来就觉得好恶心。
……
而里面的段慕云跟蒋文涛也已经清醒过来了,想着刚才做的事,都恶心的吐个不停。
“殿下,你怎么会在这?”
不应该是秦三娘吗?难道二皇子对他……
段慕云咬牙切齿的揪住对方的衣领,眼里全是恨意,大声的吼。
“我也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
而陆厉霆这边,也不知大战了多少回合。
秦三娘可怜巴巴的看着身上的男人,有气无力的拍打着他的胸肌。
“停,你快点停下来,我已经没事了。”
“乖,快了,一会就好。”
……
陆厉霆自从上次之后,他几乎每晚都会梦到跟三娘缠绵,难得有机会,怎会如此轻易停下来。
最后,秦三娘被折腾的晕了过去,她怎么觉得陆厉霆才是中药的那个人。
从今天之后,段慕云的名声更难听了,他一出去总感觉每个人看他的眼光都怪怪的,一个人静下来,也总会想起他跟蒋文涛那恶心的画面,都快得抑郁症了。
连平时他最喜欢玩的斗地主,也没办法激起他的兴趣,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着,每每想到这些,他就想掐死秦三娘,可一想到她身后的人是陆厉霆,段慕云又不敢轻举妄动,越想越憋屈,每天都找蒋文涛泄愤,蒋文涛如今已被折腾得骨瘦如柴。
没多久,段慕云离开了平安镇,这次是皇帝派人把他接回去的。
皇帝知道了他跟兵部尚书之子有染之后,差点被气晕,太子不堪重负,本以为次子是个好的,没想到也是这副德行,甚至比太子还不堪,如今,一半以上的朝臣都在弹劾他,这样的人还能继承大统吗?皇帝对他是一点信心都没有了。
而蒋文涛因为跟二皇子有染被一再打压,如今已被卸了官职,他的父亲放弃了他,他的妻子也与他和离了,儿女视他为耻,可谓是众叛亲离,他如今在府中寸步难行,生活过得连个仆人都不如。
昔日与他有暧昧的女子也不再理睬他,一想到这人跟二皇子做那种事,她们就恨不得从来没认识过他。
而最后悔的,莫过于陆厉霆的前妻柳文婷,她如今悔的肠子都青了。
当初陆厉霆驻守边疆,她嫌边关苦,不愿过去,这些年夫妻俩聚少离多,情分本身就不多,蒋文涛又总是出现在她面前,会给她写诗,还总是对她嘘寒问暖,柳文婷很快就沦陷了,浓情蜜意时,蒋文涛还承诺过会休妻娶她。
等她真的和离了,就离她远远的,找了他几次,他说话都是吞吞吐吐,柳文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人家只是跟她闹着玩的。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柳文婷这时才想起陆厉霆的好,人家虽然不会像蒋文涛那样为她作诗,也不会对她说情意绵绵的话,但是,陆厉霆把全部身家都交到她手上,而且从来不问她怎么花,人家的好是实实在在的。
两个儿子陆续出事,皇帝一下子苍老了好多,叹了一口气,幸好,他还有九皇子。
想到这里,他也愁,小九年岁尚浅,亲娘婉嫔母家也没有助力。
唉,罢了,他从今天开始就为他好好绸缪一番吧。
至于陆厉霆,皇帝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他的两个儿子都在平安镇出事,他就不相信没有他的手笔,就先放他逍遥一段时间吧,等他的人把兵权完全掌握,就是他的死期。
把事计划好之后,皇帝按了一下龙椅后墙的一处机关,后面的石门慢慢打开,皇帝走了进去。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一个身着八卦道袍、年纪约摸五十岁上下的道士满脸喜色地朝着皇帝拱手行礼。
皇帝闻言大喜,原本紧绷着的脸色瞬间放松了下来,难道说这长生丹已经炼制成功了?
“天师,不知喜从何来?”
皇帝按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