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却挂了一副诗文出了,声称,要做首诗,超过这一首才有资格。要我说呀,口气太大了些,自古以来都是师父择徒弟,哪有这样不讲礼数的?”
车内的白发夫子呵呵笑道“那是庸才!对于贤才,师择徒,徒亦择师!”
说着,看向了手中诗文。
“先生,先生?”
车内传来一阵爽朗大笑“好!好好,妙哉!好一句白首太玄经!此子已参透治学真意,了不起!”
“先生曾两任帝师,那宋国公也是权贵,陛下请您入宫,兴办弘文馆,给皇子和权贵之后教学,宋国公之子也会是您的学生吧?他们何必再张榜?”
老夫子抚须说道“童儿,为学不可自满,更不可自恃身份,把天下人都看扁了。我李纲虽然两任帝师,但也只是朝廷委任,并非只有权贵才可教得,其实,我更愿意到平民深处,做个普通的先生。唉……”
说着放下了那篇诗文,摆了摆手,示意牛车继续走,一直走进了皇宫。
原来车内竟然是有名的太子杀手,海内大儒李纲李文纪先生,前隋文帝时候教过太子杨勇,然后杨勇被废;大唐时候又教过前太子建成,然后建成被杀……这位老人属实不太走运。
一天时间,萧锐的大名就传遍了整个长安城,成为了无数年轻人追捧的对象。
皇宫内苑,在看过萧锐的手书之后,李二也心动了,生平最喜书法的他,见了这等锋芒毕露的全新书法,不可能不眼馋,可也不能跟臣子抢字帖吧?
于是,李二悄悄找到了自己的小女儿,长乐公主,父女两人耳语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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