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松开我···”苏晚吟有气无力的口吻,自己听着都有种欲拒还迎的羞耻。
程时安身上的男子气息好像突然蓬XX来迎合她,像沾了蜜的穿肠毒药。
“你站都站不稳,我扶着你。”
程时安的呼吸也有些乱,身体更是被她惹得发烫,好像有什么东西钻进心底,一瞬间把他对苏晚吟的感情全都扯了出来。
她身上好香,香得他舍不得松手。
鬓发里的汗淌过潮红的面颊,在起伏的喘息声里化作迷人心智的东西,程时安伸手抱住了她的腰。
很软,很软。
苏晚吟紧咬下唇,魅惑的神色下藏着无助的惶恐,颤声道,“别碰我,滚、滚开!”
程时安闻言心如刀绞,把人抱在怀里,放肆嗅着她脖颈里的味道,只觉她身上潮乎乎的暖意像极了催情的东西。
他也颤,也害怕,“别推开我,求你了···”
他的尊严和骄傲早该为苏晚吟放下,否则也不必每每想到她就悔不当初。
苏晚吟几乎把下唇咬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努力躲开他碰过来的唇,这点动作用尽了她所有力气,“放、放肆。王爷会杀了、杀了你!”
湿漉漉的汗都带着甜味,
程时安和蒋蓉有过经历,虽是醉酒,但约莫记着那晚发生的事,再看苏晚吟这模样···他突然意识到她可能中了情药。
这念头一起,他心底嫉妒滋生的恶念再也藏不住,“你日日与他在一起是不是?那就是他给你下的药了?”
“你说什么···放开我,我、我要回去。”
程时安眼里烧着火,咬牙切齿,“哼。他是个浪荡混账!还以为他多喜欢你,珍惜你。不还是个卑鄙小人!”
“不许你说他坏话。”苏晚吟竭力维持着理智,听他骂裴明奕不好,忍不住反驳,“他、对我好。你、才是卑鄙小人。”
程时安从后抵着她,呼吸急促而沉重,“凭什么!他都对你做这么下流的事情了你还护着他!”
“我从前不过就是···不懂事了些,待你冷漠了些,你为什么就不肯原谅我,不肯再给我个机会。”
“你在娘胎里就是我的媳妇儿,怎么能与我退婚?”
“你怎么能不要我!”
“啊!”苏晚吟的痛呼被他用手及时捂住。
茶馆的客人逐渐多起来,芸萱耳边都是吟诗作对的声音,而且她也绝不会想到苏晚吟是中了情药。
程时安被嫉妒和不甘烧红
了眼,心心念念的女人又汗涔涔抱在怀里,反正他过得已经够烂了,何妨再糟糕些。
下一秒,他的手摸上了苏晚吟的腰带。
“不,不要!”苏晚吟口干舌燥,凭着最后一点意识推搡他,“王爷救我,王爷···”
“你的王爷不会来了。你不知道太子妃在他府上吗?”
“他疼周静桐还来不及,哪还顾得上你!”
程时安恨死裴明奕了,尤其这种时候她还念着那个名字,于是狠了心的挑拨,“太子不把周静桐当人,你的王爷心疼死她了。”
苏晚吟难受的昂起头,修长的脖颈上全是汗,闻言眼眶也湿了。
晋王府。
周静桐不肯吃药,她父亲吏部侍郎周如海才来王府闹过,指责她不忠不孝,忤逆太子,勾引晋王,周家没有她这样的女儿。
又在裴明奕面前说了诸多周静桐的坏话,他听不下去呵斥了几句,周如海才消停。
“王爷,太子妃还是不肯张嘴。”内侍第三次把药端出来,颤巍巍跪在裴明奕脚边,“还、说,除非王爷喂她喝。”
顺子拧眉,心想这是赖上王爷了?
裴明奕眸光一沉,捏拳忍下心头的火,“你告诉她,若是不喝,本
王先砍雪雁一根手指,再不喝,就砍两根。”
“反正她想活活熬死,那她身边的女婢也不用活着了。”
东宫的内侍,她自然不在意生死,但雪雁是跟着她长大的,算是她的心腹。没了雪雁,她身边恐怕连个说话的都没有。
果然话音刚落,就听雪雁在里头哭求,“太子妃救救奴婢!”
裴明奕眼尾勾出一丝冷漠的嘲讽。
顺子的马屁立刻就拍了上来,“王爷英明。”
这边儿才松了一口气,雪境一脸阴沉过来,在裴明奕耳边低言了几句。
下一秒,裴明奕一拳砸在石桌上,刚端上来的热茶洒了一片,然而这些都不及他阴云密布想杀人的脸色可怕。
“她主动给程时安下的帖子?还约在城外茶馆。”他从齿缝里挤出这几个字,眸光森寒如冰,“跑的真够远的,茶馆倒方便她与人私会了。”
这词用得严重了。
雪境和顺子对视一眼,顺子胆大,“苏小姐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