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说的不对吗？”
“就是。这种贱女人出门做什么，不怕老天爷降个雷劈死她。”
“跟嫡姐抢男人，什么玩意儿。”
苏照意抱着肩膀缩在墙角，一脸惶恐难过，整个人不住发抖，眼里全是泪，“我、我没有···”
“你们要骂就骂我，程公子心里只有长姐，他只是可怜我。”
“你们别说他，他已经够难了。”
程时安支离破碎的心好像忽然被缝补了一下，眼中也有了三分神采，苏照意脸上的泪滚在他心口，烫得他来了火气。
两步走过去推开那三个面生的夫人，喝道，“你们胡言乱语什么！”
几人见程时安眼里带火，纷纷缩起脑袋就溜了。
苏照意却还抱着脑袋不敢抬头，程时安心口仿佛被一根绳子勒紧。慢慢走过去，结果刚碰她胳膊，苏照意吓得浑身发抖，嘴里念叨，“别、别碰我。”
“程公子救我！”
可旋即又绝望呢喃，“不会的，程公子心里只有长姐。”
“他不会来的。”
她缩在程时安眼前，像个没人要的好看玩偶。突然间让程时安有种她和自己同病相怜的感觉，哽了哽，“别怕。我送你回去。”
苏照意先是一懵，似乎没想到他会出来，猛得抬起头，泪汪汪的眼睛撞进他眼里，然后露出个灿烂而让人心疼的笑。
程时安心都快化了，不自觉为她擦起眼泪，然后见她从绝望里一点点生出欢愉。
只要他一点举动，就能让她活起来。
程时安的骄傲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