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认真的目光。
她发现自己无法说出口。
“是啊，你娘那般的天之骄女，无论如何也不该与你爹那样的烂人有瓜葛，可他们偏偏就走到了一处……”
国公夫人一脸苦笑，“初儿，莫要问了……”
“舅母，今日祖母喊我打扮的漂亮一些。”
沈若初忽然开口。
她前言不搭后语，国公夫人却有一颗玲珑心。
稍稍怔愣一瞬，便蹙眉道：“伯府来外男了？”
“嗯，她的娘家侄儿，说来也好笑，我去松鹤堂的路上，还遇到了她的侄孙儿……”
沈若初话都未曾说完，国公夫人直接大恼！
“混账！有她这么当祖母的吗？”
“可能她觉得，有先例可循，所以才起了念头想让她娘家也能如沈家般，一步登天吧。”
沈若初嗤笑一声。
她认真的看着国公夫人，“舅母，如果，我当真如她所愿与她那侄孙儿成了婚，镇国公府可会想尽法子也让赵家平步青云？”
国公夫人深深看了沈若初一眼，轻叹一声：“不会，我们不欠他赵家。”
“所以镇国公府欠沈家吗？”
沈若初听懂了舅母的隐晦之意。
“初儿，你今日忽然问这些，可是听说了什么？”国公夫人不答反问。
沈若初睫毛微颤，“老夫人说娘亲是……”
那两个字她实在说不出口。
国公夫人却明白了。
她紧紧握着沈若初的手，无比认真道：“初儿，别听那老妇之言，相信舅母，你娘亲是这世上最好的女子。”
“舅母，我从未质疑过娘亲的品性，我只是替娘亲不值。”
沈若初闷声道。
国公夫人眼眶含泪：“好孩子，有些事我不能私自决定要不要告诉你，随我去找你外祖，得他首肯，舅母才能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