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虚云有些丧气的开口道:“背刺您的星隐是假的,他是星隐的双胎兄弟,星隐自己到死都不知还有一个兄弟。
继后悉心谋划培养这么多年,她可是势在必得,结果不仅没要了你的命,还让你逃了,殿下,你不亏!”
“嗯。”
萧庭平静的听完,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嗯?殿下您竟一点不意外?”
虚云对于萧庭的反应十分不满。
“在他刺向孤的那一刻,孤便知他是假的!孤的人,绝不会背
叛!”
萧庭嗓子还未恢复,明明是嘶哑轻缓的声音,却透着无与伦比的自信。
“……”虚云一时无言以对。
……
天光敛去,暮色降临。
香火鼎盛的灵隐寺归于沉寂。
许砚修灵巧的身姿趁着夜风溜进虚云的禅院内。
推开点着烛火的房门,便见萧庭与虚云在下棋。
他进来时候,虚云正被围剿的不胜烦躁,久思不得破局后,无赖的将手中黑子一掷。
“不玩了不玩了,砚修小子来了!”
“他心眼子多的跟芝麻馅似得,老家伙你是嫌自己寿命太长?居然跟他下棋?”
许砚修欠兮兮的走过来,盯着棋盘看了一眼,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萧庭啊萧庭,你可真歹毒,跟他这老浆糊脑子玩,还步步为营一步一坑?”
萧庭抬眸,还未语,许砚修又连忙道:“你等会儿!
明明一早就来了灵隐寺,却让本官这个点才过来,说明你没什么紧要事,先听我给你说个乐子。”
萧庭眉目微沉,便听许砚修道:“跟你如今藏身的宁安伯府有关哦!
他们府上为了一个堂姑娘,去敲登闻鼓这事,我猜你肯定知道,但你绝对想不到,他们家那奇葩老太太在朝会上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