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车夫听了这话以后点了点头开口道:“如此安排也好,刚好我也有些累了。”
此时车夫的体力也已经到了极限,因此也没和二赖客气,说完这话他便躺到了角落。
没等锦娘的一碗药喝完山洞里便响起了车夫的呼噜声。
正在喝药的锦娘听到声音顿时留下了大颗的眼泪。
“若是你我二人能够不死,定不可忘了哥哥对我二人的好处。
此生我二人便是无以为报也要在家中供上哥哥的牌位。”
锦娘一边流泪一边说道。
“哎!听你的,都听你的,你先莫哭免得这碗药没了用处。”二赖道。
“胡说...”锦娘抬手打了二赖一下说道。
水师这边的行动要比预想当中快上一些。
就在车夫刚刚睡下的时候张磊已经带着舰队停靠在了唐林州的沿海。
突然到来的水师舰队将唐林州的刺史吓得魂飞魄散。
不等他带着家眷跑出城门就被张磊带人抓了起来。
罗浮州刺史阮富贵要比唐林州刺史还要好抓。
当张磊带着两百多名水师战士赶到刺史府的时候这家伙正抱着自己刚刚抢来的小妾呼呼大睡。
张磊见到他的样子以后当下也不和他客气,手拿着马鞭上来就抽。
阮富贵这辈子最丢人的恐怕就是今日。
他就这样光着屁股被张磊从刺史府的后宅一直抽打到了外面的大街上。
一直到外面看热闹的百姓挡住了他的去路他才想到跪地求饶。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阮富贵磕头道。
“狗一样的东西,朝廷让你牧守一方你便是如此无法无天的?
今日老子若不将你打个半死怎能对得起罗浮州的百姓?”
张磊咬牙切齿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