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风见那一男一女二人脸上神情变化,似乎并不愿搭理自己的意思,子风自然也很是识趣,并未主动与他们二人开口言语,进行交谈,并且子风看他们二人的模样,也并不觉得潘家家主会是他们二人其中的一人,也就只能继续站立在大堂之内,四处观察起了大堂内未被控制驱使的人形傀儡,等待着潘家家主的到来。
许久,就在子风极为专注,观察其中一具极为精妙,从外表根本无法看出是死是活的傀儡之时,其所观察的人形傀儡,突然动了起来,并极为清晰的在子风面前出现了十数根近似透明,普通平凡之人根本无法看出的控制傀儡的丝线,在子风面前延伸,直接链接到了子风面前的傀儡之上,并驱使傀儡如活人一样,开始打量起了子风。
同时,那十指连接傀儡的控制之人,也从大堂的一侧,缓缓走了进来。
此人同样灰袍盖脸,穿着打扮,就如同此前在山路上所遇见到的那几具引路的傀儡一样,看不出面容模样,只不过此人并非冰冷的人形傀儡,是拥有血肉之躯的活人。
子风习惯性的释放出神识感知,在此人全身上下扫视了一遍,发现此人气息极为熟悉,和那晚被他救下的那名神秘老者极为相似,并可确定,便就是那人。
子风此刻也恍然大悟,想起那个被他救下的神秘老者,同样为潘姓,名阳,又是闽国之人,自然便也是潘家之人。
子风脑中突然闪过一道自我猜测的念头,觉得那晚被他救下的神秘老者,也就是此刻站立在自己面前灰袍盖脸之人,便就是自己所要寻找的潘家家主。
正当子风心中有所猜想之时,灰袍盖脸之人随即咳嗽了一声,开口言语道:“少侠,果真是你,别来无恙啊”。
之前早已进来的那一男一女二人,在听到灰袍盖脸之人如此之言,脸上同时露出难以置信的惊讶之色,由原来的不屑之色,瞬间变得喜笑颜开,恭敬了起来,并开口同时言语道:“家主”。
就在子风有所猜想疑惑之时,灰袍盖脸之人直接将盖脸衣袍给掀了起来,露出了面容极为清瘦,一头银丝,七十来岁老者的模样。
此面容子风再熟悉不过了,正是那晚被子风救下的名为潘阳的老者,也正是那日在此老者离开之际,子风从老者衣袍缝隙之间隐约看到了他的模样,并牢牢记在了心中。
只是让子风没有想到的是,此人便是潘家家主,这让子风倒显得有些吃惊了起来。
“原来那晚的老者便是潘家家主呀”,子风极为意外的应答道。
老者发出了哈哈的大笑,并开口感谢着说道:“那晚多谢了少侠的出手相救呀,不然,今日所见到的潘家家主,可就不是我了”。
“家主吉人自有天相,无需客气,那晚即便没有碰上我们一行人,自然也会安然离开的”,子风对于老者似是玩笑的调侃之言,也是极为随意的应和着。
“少侠,这具人傀如何呀,可有看出什么端倪呀”,老者极为随和的询问着子风。
“此与活人一般无二的傀儡,完全看不出是具冰冷的傀儡,极为精妙”,子风回应道。
在一番极为简单的交谈寒暄之后,子风才得知,他那晚被周其的法宝金台印打碎的,自己用来作为飞刀之用的那八把短刀,正是他们潘家人傀手中的独有武器,且锤炼此武器所用材料极为稀少,唯有他们潘姓宗家之人才拥有,以及锤炼而成。
那晚身为潘姓宗家家主的潘阳老者,在看到子风变换出来的那八把当作飞刀之用的短刀之后,心中就有了疑惑,并对子风起了防范之心。
子风从潘阳老者的口中得知,他们自行锤炼而成,用作人傀手中武器的短刀,可从来不会对外售卖,根本想不出子风是从何处得来,加之那晚潘阳老者并不明子风到底是何身份,自然也就没有过多的与子风有所交谈,并选择在第二日天一亮,就早早离开了子风一些人,独自回到了闽国潘家。
当然,在闲聊之中,子风并未先透露出那八把短刀的来历,并未告知潘阳老者是来自其潘家人傀之手。
今日子风能够前来寻找他们潘家所在,也是在潘阳老者的意料之中,只是身为潘家家主的潘阳老者,万万没想到的是,子风竟然能够在大白天,堂而皇之的来到他潘家,且毫无顾忌,正大光明寻找而来,完全出乎潘阳老者的意料。
子风甚是不明,疑惑的问道:“家主,前来拜访,难道不能在白天正大光明的进来,需要在夜晚时分,拐弯抹角的做那偷鸡摸狗之事,从你们后山进来不成,如此一来,我和那些行窃的贼人又有和区别”,子风有些想不通的露出了一丝怪异的微笑。
“子风小友误会了,那晚我看到小友使出了我潘家独有的短刀,就将小友误认为和那些自称是修魔的道人一样,来此觊觎我潘家傀儡密法,欲来抢夺的贼人了,只是今日一见,我感觉小友并非如此呀”,潘阳老者似是有些肯定,而又有些疑惑的哈哈大笑着解释道。
“我自然与你口中所说的贼人并非属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