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位于拍卖大厅顶部用来照射拍卖女子的那束光照,竟然同时捕捉到了子风他们三人,将他们三人照射在了光束之下,完全暴露在了拍卖大厅众人的眼中。
突然被如此多人关注,暴露在光照之下,子风突然感觉浑身一颤,非常不习惯的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其脑海之中散发出来的神识探查之力,也自然遍布覆盖了整个拍卖大厅,也立即感知到了拍卖大厅内众人的喜怒无常,言表与色,甚至一些并不友好的嘴脸,子风此刻,似乎能够读懂感知出所有人内心一切的所想。
那张姓的员外,口中竟然骂骂咧咧的发出了恶俗低鸣之音:“哪里来的臭小子,简直不知死活,竟然让我如此出丑,害我被众人嘲笑一番,日后若是遇见,定要让这臭小子付出惨痛的代价”。
那王姓的公子,则是一脸的笑意,在其心中低吟道:“不错嘛小子,今日若是本公子拍得此物,本公子今日记你大功一件,若是日后遇见,定然要好好感谢一番”。
而那山门大派的老者却显得极为不同,似乎并不友好的模样,犀利的眼神看向子风,并嘀咕了起来:“此少年看上去平平无奇,看着也并不像是什么强盗,就是不知他是如何得到此枚神奇的药丸的,一会出了聚宝楼,得好好问问才是,兴许还能从其身上再得到一枚也是极有可能的”。
老者内心极为险恶阴险的一面,在子风神识的探查感知之下,一览无疑。
当然,这其中不乏还有一些平常习武之人传来的羡慕之声:“我要是有这些神奇保命的疗伤丹药,自然也会像那少年一样拿来拍卖,能够得到一笔丰厚的钱财,何乐而不为呢”,如此,来自不同人的心中随想,低吟之音统统传入了子风的神识感知之中。
作为普通平凡人的姜云、曹颖二人,此刻面对众人的注视,拍卖大厅光束灯照射,显得异常的兴奋而激动,只是他们不知,拍卖女子有意而为的透露他们多身份,其实是在给他们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在拍卖界,可是拥有极为严苛,作为拍卖行必须遵守的不成文的规矩,那边是委托之人,拥有拍卖之物在任何一家拍卖行进行拍卖的话,拍卖行是不可随意透露委托之人的任何身份信息的,除非得到委托之人的许可。
而今日聚宝楼拍卖行,却非常随意的打破了如此严苛的规矩,兴许是拍卖行的管事已然察觉委托拍卖的子风、姜云他们,并非他们相熟之人,甚至已然猜到了他们是途经此地的外乡之人,且还是极为年少的普通少年,看上去平平无奇。
加之,那拍卖的女子小雅,也是为了打消在场众人的非议,为了他们聚宝楼的声誉不受丝毫影响,而故意将子风他们三人暴露,非常随意的透露了委托之人子风、姜云他们的位置所在,破了规矩。
至于现场有些觊觎之人,心中有何想法,乃至在出了聚宝楼的拍卖大厅,会不会行拦路打劫之事,那便不再作为拍卖行的是聚宝楼之人,所能考虑的事情了。
“管事,今日如此随意的暴露委托之人的身份,是否有些不妥,这可是坏了规矩的,我们聚宝楼可从来都没有过的”。
站立在拍卖大厅最顶层,可通过观察口看到拍卖大厅内一切状况之地,一名年轻的伙计,与那藐视拍卖大厅内一切的管事轻声提醒着说道。
“无妨,你可有看到下方那委托的少年,穿着极为普通,一副山中柴夫的打扮,倒是他们二人中间的女娃,倒有几分富家千金的模样,只不过他们三人的打扮,并不是我们此次围城之人的模样,应该便是途经我们围城的哪个买卖人家的孩子,就算我们今日坏了规矩,暴露了他们的身份模样,又有何妨,难不成他们还想找我们麻烦不成,没准过了今日,他们便会随着自家长辈的马车离开了,我们根本不必在意”。
管事之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嘴角露出一丝很不在意的言笑,根本就没有将子风他们三人看在眼里。
“那若是他们三人出了什么危险,遭到一些觊觎之人的打劫,那我们聚宝楼岂不是会遭到暴露身份之责呀”。
管事之人,对于其身旁伙计的担心之言,更是一脸的不屑,开口嘲讽了起来:“如此年少,便有此等不凡的疗伤药丸,没准还是从哪里偷盗而来的,就算是今日他们在我们聚宝楼拍出,得到了不菲的银两,可一旦出了聚宝楼,被那些觊觎之人打劫了去,那也与我们聚宝楼又有何关呐”。
同时,管事之人显得有些不耐烦了起来,斜眼瞄向了一旁的伙计,带有训斥的口气说道:“今日你怎会如此啰嗦,我都不怕,你担心作甚”。
“管事,我这不是为你担心吗,万一下方那三人有什么来头,而因为我们今日暴露身份之举,牵连到了我们聚宝楼的名声,就有些失当了呀”。
奈何,管事之人对于其身旁伙计都担心之言,根本就毫不在乎,连连将之挥去了一旁,不耐烦的训斥道:“去去去,一旁待着,不要妨碍我在此观察”。
只不过,那管事之人的位置所在,已然在子风脑海神识覆盖之下的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