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子义,在看到自己的大哥子正如此喜爱的神色,也很好奇,接过了自己儿子子玄手中的骨刀,也同样仔细的观察抚摸了起来,同时忍不住自己在患有腿疾之时,就早已偷偷练习的砍柴刀法,运转体内的内力,挥舞劈砍了起来。
刚刚腿疾恢复不久的子义,施展出来的砍柴刀法,其中的每一招每一式,也都非常的到位有力,根本不像是刚刚腿疾恢复之人该有的威力。
子义此刻所施展的刀法,正是子风自行领悟,传授给子玄的砍柴刀法,再由子玄传授给自己父亲子义的。
子风二伯子义的砍柴刀法,虽然是自己的儿子子玄所教,但作为父亲子义的领悟,却要远比身为儿子的子玄劈砍出来的更加猛烈,拥有更强的威力。
砍柴刀法,本就是子风在砍柴之时领悟而来,而子义以其数十年如一日的砍柴经历,体内原本就拥有不俗的劲道,且更加懂得该如何发力,挥舞手中的砍柴刀,此刻子义挥舞起砍柴刀来,自然是更加的强劲有力,游刃有余,且水到渠成。
子义施展到兴起之际,在其刚刚恢复不久腿疾到发力之下,一跃而起在了丈许之高,体内内力运转,瞬息之间三刀连砍,三道极为凌厉的刀芒劲道,好似虎狼猛虎般横冲直撞,转瞬之间,便化为了三道好似燃烧的虎狼,砸向了医馆前方高高突起的山石之上,发出轰隆隆的爆炸巨响,山石炸裂,顿时烟尘四起。
子风的二伯子义,在腿疾恢复之后,今日还是第一次如此畅快的运转全力施展砍柴刀法,自然也被自己如此威力巨大,非常强悍的一击,给吓得连连后退了数步。
站在一旁的子正,姜恒自然也都也都大为震惊,在场半碗村的壮汉们,没有一人能够想到,子义对砍柴刀法的领悟会如此神速,但同时他们又很惊讶,不知刚刚子义施展出来的强悍一击劈砍,所产生的火焰是从何而来,都非常肯定的认为,是子义在吃下恢复腿疾的丹丸之时,自行领悟出了与他们不一样的砍柴刀法。
当然,子义对于刚刚运转自身内力,施展出来的强力劈砍所产生的火焰威力,自己也并不明白是如何办到的,也不知是如何产生的。
子义面对姜显、子林等半碗村几名壮汉的围堵询问,子义也是一脸的无奈,根本无从回答。
然而,站在一起发出哈哈笑声的姜云、子玄二人,此刻倒显得有些得意,以及一脸淡定的子风,并未如他们的父辈、村中壮汉们,那般在意子义刚刚施展出来的火焰之威。
站在一旁的姜恒,自然观察到了子风他们三人并未在意的细微举动,以及从此前姜云、子玄二人手握渗透出丝丝灼烧火焰之痕的骨刀的举动,便猜想到了子义手中骨刀的蹊跷,并独自走向了子发,甚是疑惑的询问道:“风儿,你二伯的那一击,会有如此强悍的火焰之威,应该与他手中的骨刀有脱不开的关系吧”?
围在子义身旁的壮汉,听到姜恒的询问之后,这才注意到子义手中,刚刚被子风炼制而成的骨刀,又纷纷围向了子风,七嘴八舌的询问了起其中缘由。
子风也并未有任何的隐瞒,如实说道:“我二伯刚刚施展砍柴刀法,劈砍出来形成的火焰之威,正如你们心中所想,便是由此骨刀之中自行产生,而并非由我二伯自行施展”。
此刻子风的父亲子正,也很疑惑了,将骨刀拿在手中,翻来覆去的看了又看,疑惑道:“风儿,你传授给我们的砍柴刀法,我们在劈砍之时,应该也只能施展出内力劲道,我们并没有任何一人能够向你一样,能够施展悟道之人所能施展的火焰之威,这骨刀又是如何才让我们施展出来的”?
面对自己的父亲,以及村中数名壮汉们的疑惑,子风自知,即便自己再多言语来解释,并不懂得悟道手段的父亲,以及村中壮汉们,也根本不能理解。
子风也唯有施展出悟道之人的火焰之威,在村中壮汉们面前施展一番,让他们亲眼所见,兴许他们才会明白其中缘由。
随即,子风伸出手掌,瞬息之间,一个燃烧的火焰出现在子风的掌心之上,子风同时向姜云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围在自己身旁的壮汉们远离自己。
见过子风施展悟道火焰之威的姜云,也最能明白子风的的眼色之意,立即张开双臂,将围在子风身旁的壮汉们给推了出去。
子风也同时后退了数步,远离了自己的父亲以及村中壮汉们,其掌心燃烧的火苗,在村中壮汉们的疑惑之中慢慢变大,直到形成更加大的火焰,将子风的整个身体都包裹燃烧起来。
此刻站立在丈许之外的子风,俨然成了一个燃烧的火人,温度极高,非常的耀眼。
子风此刻所施展出来的火焰,就好似其此前控火化鼎炼制丹药,以及此前炼制十数柄骨刀一样,温度极高,拥有极为玄妙的炼制之力,甚至在子风法力的施展之下,位于其丹田空间内的那个金色火焰炉鼎之中的金色真火,也不停在包裹着子风煅烧淬炼一般,使得子风全身的皮囊肉体,由内而外产生极为刺激的高温灼烧的刺痛畅快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