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师傅,可是哪里不适,徒儿为你运功疗伤”,自身本就受伤很重,同样虚弱的大弟子张景,脸色表现出非常关心的神色,极为担心的询问着张掌门,并坐在了掌门师傅的身后,以其本就虚弱的身体,支撑起了张掌门有些摇晃的身体。
张掌门并未开口言语,也只是轻轻摆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臂,示意弟子们无需担心自己的伤势,并开口唉声叹气道:“没有想到为师今生还能见到悟道之人,只是可惜,有一人死了,另外一人,还是我们七星山脉之中的一个小小少年,就是不知,那半碗村的少年,是如何悟道,哎,只怕是今日之后,我七星山将名誉扫地呀”。
张掌门的话,显得非常不甘,但又无可奈何,在其想来,天命如此,其不但无法得到能助自己悟道的灵液,今日之后,关于其张掌门贪生怕死不太友好的名声,也将会传遍整个七星山脉大大小小的村落,以及很快便会在七星山脉的千里之外,被今日在此的江湖人士传遍了出去,张掌门想到此刻,心中甚是烦恼。
“掌门师傅无需自责,今日之事,过不了多久,很快便会被江湖人士忘得一干二净,无所畏惧之事,掌门师傅根本不必为了今日某些江湖人士的胡言乱语而烦恼,明日一早我们便动身赶往七星山休养生息,我们只需一年不出山门,便不再有人会提起今日之事的”,甚是了解张掌门的大弟子张景,似是看出了掌门师傅的烦恼,安慰着张掌门。
在张景的安慰之下,心情有些好转的张掌门,似是想到了什么,有气无力的说道:“在我儿时刚入七星山门的时间,就曾听门中老一辈的前辈所讲,在千年前,也就是我们祖师爷开山立派之时,这七星山脉内,就曾经出现过一名悟道之人,黑虎山每过千年就会孕育出一种能让人悟道的灵液,似乎也正是来自千年之前的流传,据说千年前的那位悟道之人,便也是子姓,就是不知与半碗村的那个名为子风的少年,是否来自同一个村落”。
“掌门师傅,只可惜,千年才出现一次的灵液,已被半碗村那名为子风的小子给毁了,我们今生再无缘寻到助掌门师傅悟道的灵液了”。
张掌门在听到弟子张景同样的哀叹之言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非常可惜的说道:“看来我们七星山与悟道无缘呐,千年前我们的开山老祖如此,千年后的我们,同样如此呀,罢了罢了,日后只求得半碗村那名为子风到少年,不前来找我们麻烦便是了”。
张掌门的七名弟子,见到他们的掌门师傅此刻如此的沮丧,脸色苍白,非常的虚弱,胸前数道见骨的伤口,还因刚刚太过激动,而使得有些闭合的伤口再次崩开,不停的往衣袍的外面渗透出血迹,个个都不敢再开口言语,非常担心他们的掌门师傅,会因为太过激动而伤了心肺,气血攻心吐血而亡。
只是张景师兄弟几人,个个都没有想到,他们七星山一向恃强凌弱、嚣张跋扈的在七星山开山立派千年以来,一直都是他们在此威风八方,从来都没有谁敢前来让他们如此难堪,特别是他们一直总想着教训一下的半碗村的名为子风的少年,竟然是一名悟道之人,本就已盖过了他们七星山的威名,今日还当众将千年才可出现,极有可能助他们悟道的灵液给毁了,这也使得张景师兄弟一行七人,与他们的掌门师傅一样心中非常的不甘,对子风产生了莫名的怨恨。
奈何,子风实力太强,且又已悟道,张景师兄弟一行七人,几次出手都被子风教训得遍体鳞伤,颜面扫地。
然而,张景师兄弟一行七人,此刻依然是不知悔改,只想着要不是自己实力不如子风,早已将子风,以及半碗村之人通通给教训得服服帖帖,任由七星山摆布了。
如此不知悔改的恶念想法,以及对子风所产生的敌杀之意,此时此刻,深埋在了张景师兄弟一行七人的心中,想着,总有一日,他们会使出极为恶毒的手段,来报复半碗村以及名为子风的少年的。
只不过,张景师兄弟一行七人,却并未有谁开口说出自己此刻心中所产生的恶念想法,也不敢对已然悟道的子风,表现出任何的敌杀之意,若是他们日后见到子风,还会表现出极为恭敬的模样的。
子风、姜云二人,则在最边缘,最靠近孤山脚下的一处营帐住了下来,这营帐原本就是黑虎山强盗们在此试图攀爬孤山,而留下的营帐。
因此次搜寻灵液之事,黑虎山的强盗们,已在七星山张掌门的带领之下,被斩杀死去大半,现已只剩下了为数不多的二三十人,这些原本属于黑虎山的营帐,也都空了下来。
子风特意挑选了这处远离其他营帐,近乎在孤山脚下极为隐秘的这处营帐,就是为了不被其他人有所打扰。
待留在此处并未离开的江湖中人,以及不停前来拜访,一番寒暄的众多习武之人离开之后,也已是子夜时分,子风在释放出自己脑海之中的灵魂神识探查感知之力,直接将此处山林之中的景象,在其脑海之中完美浮现,在确定所有停留在此处的习武之人,都已进入疗伤、睡眠之中的状态,已无人再靠近,且再无像魔尊大人一样的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