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是前往半碗村的必经之地,这大街之上的往来闲逛之人,大多都是每日需要前往半碗村提货之人,我今日去得急早,早已在半碗村取了货物,也早已安排伙计送回了镇上”,闲逛的中年男子极为不愿多的回答道。
“哦,难道说你们来此处已有十年之久”,张景继续审问似得询问着。
“什么十年之久,我才来到此处不过一月之久,我最初刚来之时,这里只有那处破旧不堪的驿馆,每日都需花上半日的脚程前往此处山下的镇上稍作休息,每日如此着实有些劳累,还无法在早间时分赶到山上半山腰的半碗村提取最早最新鲜的货物,若不是此处建起了如此多的酒楼、客栈,我根本无法在此处闲逛”,闲逛的中年男子在说话的间隙也不再有所厌烦,独自讲述着这一月以来此处驿馆之地的变化给自己带来的莫大方便。
“不是十年之间建成的”,张景得师妹周霞突然插嘴问道。
“不是,这些酒楼、客栈可是在一月之间建成,也是在那半碗村的名为子风的少年,在宣堡镇上将霸占此处山脉的黑虎山的强盗击败之后,我们才敢来到此山中来的,若不是有那半碗村的少年相助,恐怕我此身都无法再进入此山之中,我们都为此处山脉所生之人,自然也只能依附此山赚取些钱财银两,幸好有那半碗村的少年,才得以将那黑虎山的强盗打成了重伤,至今未能来到此处对我们进行掠夺抢劫,当然,只要我们只在那半碗村获取山中之物,我们就不会惧怕那黑虎山的强盗会来掠夺抢劫,那半碗村之人也说了,若是黑虎山的强盗们再行那掠夺抢劫之事,他们必定会打上黑虎山,将黑虎山给端了去,这也是我能安然在半碗村获取山中之物得原因所在,你看,这些闲逛的行商买卖之人,其实都与我一样,都是如此的想法才来到乐此处”,闲逛的中年男子一脸的喜悦之色,手指着与他一样闲逛之人笑着说道。
“黑虎山盘踞在此十年之久的强盗,会因为半碗村的少年而放弃掠夺打劫之事,你可曾亲眼所见”,张景继续问道。
“此事千真万确,我的确是亲眼所见,那日我正好路过宣堡镇,拜访我的一位好友,有幸见到了半碗村那名为子风的少年,几拳之下就将黑虎山的强盗头子给打得瘫软在了地上”,随着闲逛的中年男子在上下打量了一番张景师兄弟七人之后,似乎想起了什么,继续开口说道:“那日在宣堡镇上,在众多围观的人群之中,我就曾见过一名二十来岁,穿着与你们极为相似道袍的貌美女子,此女子与我相隔几人,也看到了半碗村那名为子风少年教训强盗头子的一幕”。
“是李月,我的徒儿李月,如此看来,李月口中之言并非虚言,师兄,我们还是赶紧前往那半碗村查探一番,看看到底是否属实”,张景的师妹周霞突然喊叫了起来说道。
“不知那半碗村如何才能去得,我们该从哪条山道前往”,张景一改之前审问多的语气问道。
“那半碗村就在不远的山腰之上,虽然此处上山的山道极为复杂,通往各个山峰的叉道极多,但唯有一条可行车马,一眼便看出较宽的那条山道可直接通往半碗村,且此条山道盘旋而上并不算陡峭,像你们这样的习武之人,无需像我们一样使用脚力,凭借脚下轻工,也许只需半个时辰便可到达半碗村了吧”,闲逛的中年男子说着,没等张景等人继续追问,自己也主动攀谈了起来:“几位高侠,应该也是在哪座山上习武的高人吧,难不成也是前往半碗村,想要与半碗村的那几个少年切磋比试的”?
张景师兄弟几人心中一惊,一时并没有言语,听到闲逛得中年男子提到比试之事,不禁想到了昆山派扎西掌门一行五人,心中一阵莫名的怯意,在他们心中极为害怕再提起比试二字,然而念头闪过,他们可不是来寻那半碗村的少年进行比试的,将半碗村那名为子风的少年教训一顿才是他们此刻心中所想之事。
闲逛的中年男子见张景等人没有应答,便自顾自的手指着前方不远的林中数十位正在操练的习武之人,提醒着说道:“你们若是要与半碗村之人比试,何不先加入在此地结成的江湖盟,可与他们一同前往半碗村,寻到打赢半碗村之人的办法,只是有些难啊,今日晌午时分,半碗村的那少年,才将几位武艺同样不凡的数人给打成了重伤,出了半碗村”。
闲逛的中年男子,并未在张景师兄弟七人面前,道出那几人便是昆山派扎西掌门一行人,张景师兄弟七人自然也并不知晓,打伤昆山派扎西掌门的便是他们此次要寻找的名为子风的少年。
在一番极为简单的闲聊之后,张景师兄弟一行七人,在极为疑惑不解的眼神之下,寻着刚刚被他拦下闲逛的中年男子,所明示的那条一眼看上去就较宽可行车马的山道,向山上走去。
并且上山路上出现了极为奇怪的一幕,就是只见陆陆续续赶着车马下来的行商之人,偶尔还会碰见一些结伴而行,一同下山配有武器得习武之人,几乎没有遇见与他们一样再行上山之人,也的确如那闲逛的中年男子所说的那样,张景师兄弟一行七人,在借助自身内力使用轻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