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被村中壮汉们押解而来的外来习武之人,一眼便在暗处看到了躺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三人之中的两人,顿时心惊胆战,害怕之际,这些人心中都极为明白,半碗村之人并不好惹,都非常忌惮半碗村之人所练功夫的厉害,无一人敢与半碗村之中的任何一人叫板切磋,特别是他们眼前这个名为子风的少年,都知道其厉害过人,不可与之对抗,除非那些不了解之人才会不知好歹的想要与半碗村之人切磋比试,不怕死的才会与这名为子风的少年起任何冲突。
当被村中壮汉们看到三人之中还有一人并未躺倒再地上,作盘腿休息之状时,竟然有一人幸灾乐祸的喊了一声:“这不是恶毒三人吗,废了两个,从今往后江湖上再无恶毒三人,只剩下了恶毒一人啦”,随即便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并引起了同为被押解之人的笑声,并有一人嘲笑似的说道:“我们也就只是觊觎半碗村之人所学功法而已,这可是我们所有习武之人都想弄明白的一件事情,并不算什么过错,你们这三个恶毒之人倒好,竟然敢对半碗村之人下手,简直不知死活,勇气不凡那”。
然而子江他们也并未理会这些被押解的外来习武之人的嘲笑,他们这些人也的确并无什么太大过错,也并未对半碗村之人造成丝毫的伤害,两月来,这样的外来习武之人在半碗村内抓得太多太多,子江他们都已经习以为常,今晚过后只需放了他们离开半碗村便可,索性就让子正放开了那些被押解的外来习武之人,与他们站到了一起,等待着那三人之中唯一没有倒下的那男子口中之言。
许久之后,才传来那男子口中发出的微弱之言:“今日败在你们手中算我们恶毒三人倒霉,只是我有一事不明,你小子为何在捏爆了我那毒蜘蛛之后,已经被我那毒蜘蛛流通出来的毒液沾染了手臂,你为何没有受到丝毫影响,要知道我们恶毒三人的名号走南闯北数十年,江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老大的那只欺憋蛇号称沉睡之蛇,若是被咬上一口,没有我们老大的解药根本不会醒来,老二的毒蝎可将被蛰咬之人面日尽毁,痛苦不堪,若是没有他的解药,最终也会疼痛难忍而死去,而我毒蜘蛛堪称我们三人之中最强之毒,只要被其毒液沾染一滴,就会身中剧毒,同样疼痛难忍,痛苦不堪数倍,在半个时辰之内若是得不到我的解药,必亡,不知你是如何做到毫无痛楚还能安然无恙站在这里的,你若是告诉我这些,我便将我们三人此行前来的目的告知你们”。
子风并未理会此人的疑惑,也并不屑于告诉此人自己拥有百毒不侵的身体,当然就是整个半碗村之人,都并不一定想要知道恶毒三人前来半碗村的目的,只是子江在看到子风举起手掌在此人头顶之时,以为子风想要将之斩杀,这才被子江叫住停下了手,顺便说出了想要知道他们为何夜袭半碗村,想要置自己于死地的原因,子江本人呢,已到这般年龄,其实也根本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但并不想有什么外来之人死在半碗村村内而已,子风以及半碗村之人都极为明白,也一般都不会行那杀人之事,除非此人做法太过恶毒,残暴凶残,就好比这恶毒三人一样,无缘无故对他们半碗村之人行了斩杀之心。
此刻在那些被释放的外来习武之人中,有人站出来忍不住嘲笑道:“你都死到临头了,还想要子风小友告知你他的秘密,你怕是没长眼吧,你看看你们恶毒三人另外两人此刻的模样了没有,怕是活不过今晚了吧,你若是与半碗村之人好好交代,兴许还能让你们离开”。
似乎此人此前还一直处在被子风打伤之后的恍惚之中,再又过了许久之后此人也从恍惚之中清醒了过来,跌跌撞撞得站起身来,极为谨慎的开口说道:“可否让我看看他们二人,让他们各自先吃下一颗药丸,保住他们二人的性命”。
半碗村之人并未阻止此人,同意了此人的要求,此人也在给那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恶毒二人喂下一颗药丸之后,讲出了他们夜袭半碗村的目的,以及为何会选择在子江家的院中对子江下手的原因。
那些外来习武之人在听到此人的话后,再次开始哈哈大笑得嘲讽了起来,其中一人嘲笑道:“斩妖之人,还是已经悟道的斩妖人,你们恶毒三人果真与常人与众不同,难怪今晚会做出如此愚蠢之事”。
“不错,恐怕要找到那什么豹狼妖兽的肉身是你们恶毒三人的借口罢了,怕不是你们是受人指使,想要对付半碗村之人是真吧”。
“我们几人今晚所行之事虽不光彩,至少不会像你们恶毒三人一样胡言乱语,谁不知道你们恶毒三人恶贯满盈,江湖之上人人得而诛之”。
那些同样被半碗村之人逮住的外来习武之人,个个谴责谩骂恶毒三人,也不知是真的出于对恶毒三人同样的痛恨,还是在故意讨好半碗村之人,都在谴责恶毒三人的谎言、借口,让他们感到极为不齿。
然而,半碗村的这些壮汉们,在听到恶毒三人之中受伤最轻男子的讲述之后,都并未展露出丝毫的惊讶之色,个个脸上出乎意料的平静,并且也并未觉得此人只是在满口胡言,胡说八道,半碗村的这些壮汉们也早已习惯了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