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遇》
在春暖花开的季节,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光斑。我在公园一角写生,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心情格外舒畅。
突然,一阵悠扬的音乐传入我的耳中。我不禁停下手中的画笔,寻找声音的来源。顺着音乐的方向,我看到了一个穿着白衬衣留着长头发的青年,正坐在湖边的长椅上拉二胡。看他背影就知是文艺青年,那慢动叙缓的姿势,仿佛将整个春天都融入了这美妙的音乐之中。
我被音乐声吸引,不由自主地走近他。青年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存在,转过头来,微笑着看着我。那一刻,我的心如鹿撞,脸上泛起了一丝红晕。他的笑容如阳光般温暖,眼神中透着清澈和善意。
我们相互打了个招呼,便聊了起来。原来,他和我一样,都是文艺世家出身,他比我强,有二胡一直陪伴;而我父母不让我上学校的文艺队,硬是让我进美术组学画画。我姥姥是独唱演员,妈是音乐老师,我天生一副好嗓子,就是不让唱,也许跟她们经历有关。二胡哥叫秦风,二胡是跟爷爷学的,闲暇时喜欢来公园拉几首,享受大自然的美好。他热情地向我介绍了他手中的二胡,并为我演奏了几首曲子。每一首都那么动听,让我陶醉其中。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的交流越来越深入。我们聊起了彼此的兴趣爱好、生活经历,分享着对未来的憧憬。不知不觉中,太阳已经西斜,而我却浑然不觉。
当夜幕降临,我们才意识到时间已经不早。我们相互道别,在分别的那一刻,我的心中涌起一股不舍之情。
这是我初三时写的作文,是初二那年夏天的经历。当时同学们笑我,老师却表扬了我,说写的很好,情感真切,尾收的也好,让人瘕想。几年过去了,我已高考完在家等成绩,却因表姐的回归,给我留下难忘夏季,主要是在“凉皮胡同”与二胡哥又一次相遇。
我们俩再次见面俩人都愣住了,我从小女生变成大姑娘了。而他从朝气的青年变成沧桑大叔。说大叔有些夸张,但曾经圆润、明亮的脸,瘦的棱角分明,黯淡无光。他怎么了,我没敢问,他主动说:“这么有缘,我请你喝杯咖啡,好吗”?
“好呀”。我急忙答应,正想找机会了解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坐在我对面时,我才认真看他,扎个马尾,皮肤黝黑,第一次见他时并不是黑人哪,于是我问:“这几年不见,风哥是生病了吗”?
“说来话长,咱俩遇见那年的秋天,我父母都被警察带走了。我不知啥事就问爷爷,爷爷告诉我说,进去的不一定是坏人,在外面的也不一定是好人。我说我不管好人坏人,我只想知道我爸妈犯什么错了。爷爷告诉我说,我爸妈是让朋友给坑了,具体的爷爷也没说”。他喝口咖啡,望着窗外,怅惘地接着说:“结果谁能想到,因我父母服刊,我连高考、当兵、工作都因政审不合格而错过,我一度很颓废,啥也不想干,大概得有二年,就靠爷爷那点退休金维持我俩的生活。就那两年,我天天去郊外拉二胡,天黑才回,风里雨里的,人又瘦又黑”。
“我觉得你气色也不好,有空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别耽搁了”。
“病,总失眠算不算病”?
“算,而且还不好治”。
“可能是因为失眠的原因吧,皮肤没光泽。你刚长大,有些事你还没经历过,假如有一天你想嫁人了,你最好详细的跟风哥介绍一下他,哥绝对会给你个好主意,不会像我现在这么痛苦”。我似乎明白点了,忙问:“风哥结婚了”?
“是的,因为感恩,把自己当人情送给她了”。我睁大眼睛看着他,他示意我喝咖啡,我边喝边示意他接着说“我爷爷走了,我一个太寂寞了,又不知干啥,连以后怎么生存都是问题,我买醉,喝了多少自己不记得,结帐时与饭店老板发生冲突,我摔倒在马路牙子上。刚好我现在的媳妇经过,打的120,住了十天院,一切费用都她花的。等出院她送我回家才说,她是去饭店送凉皮遇到我的。我当时很尴尬,没钱还人家,就大胆地说帮干活还,不要工资,只供饭就行,没想到她还真答应了。等到了她家才知道,她父母都是老手艺了,她爸那人很抠门,她妈人很好,总给我做好吃的,她偷偷塞钱我,一来二去我俩就好上了。当时也确实想的简单,她虽然长的不算漂亮,但不嫌我没工作,自己又能挣钱,已是不错的了。她父母早在北五路买了一处一百二十平方的楼房,答应把我现在住b房子和买卖算是陪嫁都送给了我,于是我把爷爷留下的房子卖了与她结婚,住进她家,开始学做凉皮。”
“真不错,这条件哪找去,哥还有啥不知足呀”?
“刚结婚那会是挺知足的,我媳妇瘦,跟排骨队似的,还好皮肤白,脸有点长,总之不是哥看了就冲动的那种。我在市场出摊,没事时就拉首曲子,大家也爱听,就给我起外号叫二胡哥。有一天卖水果家的儿媳妇生完小孩第一次上市场来,到我床子买凉皮一声二胡哥叫的我心都酥了。看她那丰满圆润的身材,我莫名产生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