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羽和林浩又好上了,不过这次和好,曹羽不象以前那么卑微,现在情况不一样了,身后有大哥撑腰。林浩也变了,对曹羽不敢当猴耍,但这一有人警告,他还起了疑心,打定主意要套话,自然是讨好曹羽了。曹羽却没有察觉,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女人狠起来要命,蠢起来更要命。在爱的人面前,曹羽的智商仅剩一二了。
舞蹈班来个新生,一个叫方萍儿的女孩,长的好看,妈更好看。一时间成了家长们的话题,看她穿戴举止,都是女强人的作派,颇有江湖一姐的范。林浩已回来教舞蹈两个多月了,和曹羽还好着,表面比过去还热乎,但心里早有厌烦的感觉。这是男人女人都常有的通病,越是巴结你的反道越反感,而那个拽的代理不理的,反道没事就想。刚好来个新鲜的,方萍儿妈妈,每一个细胞都散发着热情,让人遐想。而每当想起这些,林浩那浑身充满张力的肌肉不自觉地抽动,他动心了。于是便有意的接触找话说。
曹羽太敏感了,已感到不对,又没啥证据。于是她也有意接近方萍儿妈妈。方妈是个高智商高情商的人,与任何人相处对方都会感到自在。事态慢慢的发展,林浩不敢直追,他还是恐惧曹羽那个大哥的。方妈可厉害了,来了才两月已有跟班了,那个就是刘小波的妈妈。她好崇拜方妈,人漂亮又能干,优点太多,简直是个完美的人。她俩经常带孩子去吃饭,俩孩子也成了好朋友,刘小波也比过去好多了,关系结账,方妈从来没用刘妈花一分,这也谁怪当人家跟班。
这件事如果就到此为止就没必要费了不少墨水,有的时候,按通常理论越是不可能发生的事确准会发生。
一晃放寒假了,田甜来看老师们,孩子就是孩子,在院长几句话就套出来了,气的院长找曹羽谈话,曹羽抵懒,说自己也是受害者。院长没再说什么,回去打了几个电话,后面自有结局。院长嘱咐田甜先别告诉任何人,有情况我会找你爸妈的。
临近过年,田甜妈放假也来看曹羽,曹羽知道,她是来看林浩的。好久没见吃点饭聊一聊,四人吃了会,曹羽带田甜有意出去买好吃的,给他俩留点空间,林浩赶紧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田甜妈也觉的有道理,可证据呢,怀疑没用。
“是呀,从哪能查到证据呢,还有一件事,咱俩好的事一定是她告诉你老公的”。林浩肯定的说。
“那不一定,就她知道就一定是她传的?我老公小弟那么多,不好说让谁看见了,关键是认识我的人太多”。田甜妈很客观的回答。
“是不是她,我也觉的她不像好人”。
“你多心了,曹老师一心教孩子们唱歌,为人还是不错了”。
年匆匆过去了,直到开学人少了些,这个假期老师都好辛苦,一个跟一个的上课,院长才滕出手,打了半小时电话,又给田甜妈打一个,说了好久。田甜妈按记下的电话号码约一个人见面,这人就是田甜所在学校的校长。他朋友求他,说也许能帮上忙。俩人见面仔细一聊,校长说两次考试他都在,也是送学生考试,并没听有送钱一说。军艺考核相当严,去年他的学生二十八个报考的最后考上三个。而当时在场的并没什么特殊人,除学校的没别人。可以断定,这是起有预谋的诈骗。
田甜妈给院长打个电话,院长也同意,去告曹羽诈骗罪。田甜妈回来了,偷偷见了林浩,和林浩说了要告曹羽的事,林浩也同意,他恨不得曹羽马上进去,他好自由。
院长请来个新的声乐男老师,五十二岁,大高个,说话声如铜钟,会意大利语,一首《我的太阳》征服满楼家长。曹羽知趣地提出辞职,随后林浩也被辞退,俩人都不紧张,各自手都有点钱,管他钱是咋来的呢。
事也凑巧,曹羽回家没几天,她妈病危,在杭州二院,她和王旭带俩孩子坐飞机去杭州。一见面曹羽哭了,曹妈瘦的都脱相了。想想这两年自己都干什么了,懊恼,愧疚。没几天,曹妈走了,听爸爸说妈好伤心,想要多说几句,曹爸欲言又止。曹羽和小妹留下,王旭带大的回去了。
在整理妈的遗物时发现自己小时所有奖状、奖杯、证书都在,妈用一个樟木箱子装的,摆放的整整齐齐。曹羽哭了,想山上那个家,我要把妈送回去,看着白桦林,听松涛歌唱。曹羽同爸爸、小妹带着妈的骨灰回老家了。
火车刚还没等到站,眼泪已止不住地流,小妹一边帮擦眼泪一边洗:“妈不哭,妈是好孩子”。一听这话曹羽更哭了:“妈不是好孩子,妈不是好孩子”。曹爸也流着泪。
到山上寻一块离泉水近的地方,曹羽开挖,边控边哭,她做梦都没想到,有一天自己没出息人却亲自将母亲埋葬。确实,从知道她搞对象开始,曹妈的心一点点添赌,直到绝望。
曹羽还在农场住着,一晃十多天了,爸爸给她买好票让她带着孩子走,自己留下陪着老伴。曹羽到家没一会,警察上门,说调查一起诈骗案需协助调查。曹羽有点紧张:“难道事情败露了,不太可能,没证据。那是大哥的,可能”。到了警局才知道,那个骗子就是自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