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说:“真没想到你也有这样的时候。”
赵虞想着想着就笑了。
张起灵疑惑地把目光落在赵虞身上。
赵虞笑道:“我想起以前老应说的话了。”
张起灵问赵虞:“那个故事是你自己的？”
赵虞愣了下，她一时没明白张起灵说的是什么，想了半天她忽然反应过来张起灵说的是什么了。
“你是说我之前讲的修房子那个？”
张起灵点点头。
赵虞把视线挪开，掩饰自己的惊讶，“那就是个故事、传说……你听听就够了。”
张起灵发觉赵虞并不想提，他沉默半天然后才开口:“别想了。”
赵虞往张起灵那边靠过去，对他说:“你这是关心我吗？”
“嗯。”张起灵应道。
赵虞笑道:“我很高兴，因为你难得对我说出你的心思。”
张起灵又闭上嘴，但他握住了赵虞的手。
“对了，你想出去走走吗？现在交通可比以前方便很多了，我们可以去别的地方玩玩。”赵虞心血来潮地说，“我们可以去草原玩，那边风景很好，而且人也不多。”
“你想去？”
“也不是……我什么地方都去过了，不过没跟你一起出门旅游过，每次我们出去都是有各种各样的事，我想不带目的的出去——当然你要是想回长白山或者墨脱也可以，看你想去哪儿。”
张起灵回答:“没有想去的地方。”顿了顿他又说:“等天气暖点。”
赵虞暗暗松了口气，她真怕张起灵说要去长白山，万一去了张起灵就又进青铜门了她怎么办？不过现在的张起灵没有玉玺应该也没法进去吧？
赵虞忽然想起张起灵的黑金古刀早先就不见了，仓库里也没备用的，她是不是应该先托人盯下市场上有没有人在卖？
“那就等天气暖点，到时候我们再出去走走……啊，广西就算了，陈皮阿四想把我们杀掉，消息都传到杭州了。”
张起灵应了一声好。
——那么，开春后我们应该先去哪里呢？
赵虞拿了张地图过来兴致勃勃地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