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苛刻而已。
“龙虎山张纯一见过普元仙君。”
面对普元，张纯一显得很客气，严格来说眼前这人应该是他的前辈。
见此，知道张纯一看出了什么，普元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
坐而论道，闲话家常，普元向张纯一诉说着一些秘闻和修行经验，包括天门墟的来历以及掌握五雷大神通的一些修行小技巧，好似真将他当成了自家后辈。
虽然大多时候都是普元在讲，张纯一在倾听，但偶尔两人也会争辩一番，各抒己见，随着时间的流逝，普元看向张纯一的目光越发欣赏。
“普元仙君，我想知道这小元天到底是何来历，我观其气象，似乎与阴冥天有些相似。”
论道结束，看向普元仙君，张纯一终于问出了自己心中最想问的问题。
闻言，普元仙君眉头微挑。
“你虽不是我神霄道门人，但也得了道祖部分传承，算是道门嫡系，告诉你也无妨。”
“我神霄道有一无上神通名曰开天神雷，道祖当年曾欲以此法开天，演化一方原始仙天，以补全天地，合十之圆满，但最终失败了，这就是现在的小元天。”
“它算不上是真正的仙天，只能算是一个胚胎，而且还是死胎，而所谓的九重天实际上就是以其力量演化而来的。”
话语低沉，普元仙君道出其中隐秘。
听到这话，张纯一心中震撼莫名，修士到了天仙境就可化洞天为仙天，这是修士道果的体现，而现在道祖却欲以神通直接开天，难度可想而知，更不用说在本质上天仙仙天与原始九天的差距是极大的。
“何为无上？”
心灵触动，张纯一近乎本能的问出了这个问题。
听到这话，普元仙君的神色变得肃穆起来。
“超脱天地限制，能为不可为之法者可称无上。”
以指指天，普元仙君给出了答案。
此话一出，好似触犯了某种禁忌，天心交感，有雷霆在钧雷殿上空炸响，照亮了这片天地，引得群仙惊疑不定。
而在雷光照耀之下，张纯一的心湖中同样有惊雷炸响，掀起了惊涛骇浪，久久不能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