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寸都洗得很干净。
姜韵去抓他的手,很快就被他握着缠住丝巾,无力反抗。
“韵韵,明天是周末。”他慢慢覆上来,修长的手指摸着她绵软的兔子耳朵。
“嗯?”
“不加班,在家里休息好不好?”
他抵着她的额头,清冷眸子泛起一丝红,逐渐被情欲代替。
水花缓慢地蹚出浴缸,姜韵不自觉攥紧手指,微微扬起脖颈。
“好。”她娇声道。
很快雾水布满眸子,小兔精声音里带上了哭音。
“司哥哥。”
男人没有应她,像是在提醒她什么,故意扣紧了她的腰。
姜韵赶紧喊:“老公。”
“宝宝怎么了?”他动作温柔起来。
“松开手。”姜韵眼睛红红地看着被丝巾束缚住的双手。
司寒离把蝴蝶结拉开,同她十指相扣,拉着她一起沉沦。
两个月后。
姜韵早上吃了个鸡蛋全吐了。
司寒离吓了一跳,赶紧让人去喊医生。
想到这几日都有些想吐,姜韵下意识摸到肚子上,看向司寒离的目光里多了几分满意。
“宝宝,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
“你都吐了,还说没有。”司寒离摸摸她的额头又摸她的脸,心底的不安在扩大。
姜韵抬头看他,欢喜地冲他笑:“老公,应该是怀小兔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