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灯光格外亮,沉于水下似乎都能看清楚里面的光景。
小兔子努力沉下去,只露出一个小脑袋,看着边上的男人脱衣服。
“宝宝,我想要兔耳。”他修长的手指覆过来摸她的头顶,声音低哑。
姜韵摇头,“不给。”
要是给了他兔耳,今晚就不用睡了。
司寒离突然转身走出浴室。
姜韵眸光微暗,以为他是生气了。
正当她思考着该怎么哄,男人又重新进来,手里捏着一个兔耳发箍。
她:“......”
“宝宝不给我,那我只能自己创造了。”看着小兔子吃瘪的神情,司寒离勾起唇,长腿跨进浴缸。
温水溢满出去,落在瓷板上发出哗啦的水声。
姜韵转身就想逃,司寒离手长地把人捞回来,抱着她坐在自己腿上。
“宝宝,自己戴还是我帮你?”他举着兔耳发箍问。
姜韵抿了抿唇,看着面前的丑发箍,一时无言。
这能和她可爱又毛茸茸的兔耳比吗?
小兔子生气地咬住他锁骨,抓着发箍一扔,接着兔耳就冒出来,主动蹭了蹭男人的脖子。
“摸!”她有些凶道,语气里满是占有欲。
司寒离眼角噙上笑意,温柔地握住她的耳朵,是意料之中的柔软。
他另一只手去扶她的腰。
接着圈住她的身子,凑过去亲了亲她的唇。
“宝宝吃醋了。”
“哼。”
她坐好,咬了他一下。
吃了几个月的素。
他宛如沙漠中干涸许久的人遇到了绿洲。
甘甜的水沁人心脾。
他仰头亲了亲她的脸,灯光下的脖颈泛着薄红,低沉笑道:“别吃醋,乖兔子。”
不怪他总是喊自己懒兔子,姜韵一下子就不想动了。
她满脸乖巧地抱住他的脖子,眸光水亮,“老公,累了。”
“等下要给我揉腿,腰也要揉。”
司寒离哑然,把她环到怀里,大手托住她的小身子。
走到巨大的落地镜前。
小兔精脸颊绯红,看了一眼就不敢看了。
“回去。”她埋在他怀里,闷声不好意思道。
司寒离故意走近些,哄着她,“宝宝,你很美。”
“不许说话了。”姜韵捂住他的嘴。
司寒离低声笑,没再逗她,专心把正事做好。
凌晨,司寒离叫了夜宵。
自清寒寺修行回来,他就没吃过夜宵,现在却是屡屡破戒。
姜韵一脸满足地吃着烤肉,偶尔给边上男人喂两口。
司寒离任劳任怨地给她揉腿揉腰,见她吃得高兴,突然想到什么。
男人猛地皱起眉头。
“怎么了?”姜韵茫然地看他。
司寒离瞬间红了眼,“宝宝,我刚才没做措施。”
“没事,你不孕不育。”姜韵给他喂了块肉吃,语气极为淡定。
司寒离:“......”
“老公,不会那么巧的。”她又宽慰了下。
她刚才没吃药,应当不会中,不过中了就是缘分,那她就生下来。
司寒离进行了一番思想斗争,“等我回去,就结扎。”
他不想再看到姜韵生孩子了,很累,也很吓人。
有三个孩子已经是上天最大的恩赐,他不奢求其他。
听到他说结扎,姜韵愣住,“以后不生了吗?”
“嗯,不生了。”男人握住她的手,目光柔和,“有你们就足够了。”
“可是......”姜韵语气顿了下,“只生三只小兔子,会被别的兔子嘲笑的。”
她们兔子最大的优点就是能生,现在就三只小兔子,她在兔界会抬不起头的。
不行,必须要生!
不然说出去多没面子。
听到她这番话,司寒离忍不住笑了,抬手捏捏她脸颊,“谁敢笑你?我把他烤了。”
总之不管怎么样,司寒离都不准备让姜韵生了。
甚至怕她拒绝,趁着她睡着,连夜跑去做了结扎手术。
姜韵第二天醒来,就看到他打了个补丁回来。
“宝宝,痛。”司寒离抱着她委屈道,像一只在外面挨了一顿打的流浪狗。
姜韵低下头,伸手轻轻戳了下小寒离,“你......以后都生不了了?”
“宝宝,你不会嫌弃我的吧?”司寒离赶紧抱住她卖惨,“好痛的,宝宝呼呼。”
他动作太迅速了,姜韵只好回抱住他,笑颜如花,“呼呼,不痛不痛。”
“司寒离,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