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韵赶紧往他怀里扑,“这是哪里?”
“刚买了个别墅,喜欢吗?”他心疼地亲了亲她的额头,“这边暖和些。”
家里那边已经让人去铺地暖了,明天就能回去住。
“那你给我做窝了吗?”她情绪稳定了点,手指戳了戳他精致白皙的锁骨。
司寒离握住她的手,“做了,我带你去看。”
屋子里很暖和,地板也是热乎乎的。
姜韵没要他抱,自己跑去看窝。
有好多的被子窝,还有羽毛窝,每个窝里都是暖的。
她高兴起来,打算以后把小兔子生满。
“小哭包不哭了?”司寒离低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
姜韵拉着他去窝里坐,“我没有哭,你胡说。”
“嗯,就是喜欢跟我撒娇。”他搂着她坐怀里,低头亲她的红唇。
只不过亲了几下,呼吸就沉了些,有些按耐不住。
他看着她满足又心情平和的小脸,抓着她的手试探地挪到其他地方。
“宝宝,是不是该哄我了?”
姜韵捏了下,懒洋洋地翻过身去,抬脚轻踹他的腿,“不要,你自己哄自己。”
“好韵韵。”
他把人捞回来,主动撩起衣角,抓着她微凉的小手放到腹肌上。
姜韵瞬间回神,往上探。
他全身都是资本。
妖孽般会勾人。
司寒离沉沉地闷哼一声,脸上泛起薄红,姜韵立马就有兴趣了。
她坐起身,推着他躺下。
抓着边上的红绳捆住他的双手。
司寒离眉心跳了跳,就看到小兔子胆大包天地抢了他的佛串,戴在了自己手上。
她双手撑着他的肩膀,慢慢坐起身,佛串不经意间在他胸膛上滚出红印。
格外的鲜红刺眼。
“宝宝,你慢点来。”
司寒离屏着呼吸,明明自己难受得要死,但还是怕她伤到自己。
姜韵故意捏他的腰腹,掐出红印。
“司哥哥真美。”她赞不绝口。
司寒离抿紧唇,仰着头重重地喘息。
小兔精折磨死人了。
晚上,消食完,司寒离的双手才被她松开,大汗淋漓。
姜韵累了,要他抱着去洗澡。
司寒离哑然,她倒是会顾着自己享受,一点都不心疼他。
司寒离任劳任怨地抱着她去洗,然后哄着她睡觉。
日子一晃,就到了姜韵的预产期,司寒离显而易见地变得焦虑起来。
老太太也紧张,每天都会到医院来看姜韵。
姜韵倒是不怕,孕后期反而是家里最镇定的那个。
司寒离没再去公司上班,而是在医院陪着姜韵,同吃同睡,夜里时常惊醒。
不是梦到姜韵难产,就是梦到她说保孩子。
凌晨两点,姜韵就感觉到肚子剧烈缩了下。
她睁开眼,把无痛丸和顺产丸吃了,才轻轻推了下边上的男人。
“老公。”
“怎么了?!”司寒离瞬间惊醒,就摸到床好像湿了。
姜韵拍拍他的俊脸,让他清醒点,“要生了,老公去喊医生。”
“要生了!”司寒离咻地一下滚下床,鞋都来不及穿就跑出去喊。
这动作他演习了无数遍,跑得飞快,医生也是来得飞快。
迅速把姜韵推到产房,司寒离光着脚跟上去。
“司先生,换上衣服才能进。”
司寒离手忙脚乱地穿衣服,额间渗出了汗。
“老婆,你痛不痛啊?”他颤着手握住姜韵的小手。
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痛就咬我。”
姜韵忍不住笑,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不痛,哭包。”
以前还好意思说她爱哭。
“你肯定是唬我的,生孩子怎么可能不痛?”司寒离胸腔满是心疼和自责。
姜韵扭头不看他,孩子快要出来了,她象征性地喊了两声。
司寒离眼睛唰地红了,握紧她的手,“老婆!”
“你出去,我很快就生完了。”听说生孩子的时候脸会变丑,绝对不能让司寒离看去了。
“不走,死都不走。”司寒离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
姜韵:“......”
婴儿哇哇的啼哭声响了起来,姜韵松了口气,有药丸就是好,不受罪。
她甚至还能给边上的男人一个大嘴巴子。
他比孩子还能哭。
生孩子前后只花了半个多小时,姜韵有些困,就顺势睡了过去。
司寒离呼吸停滞,伸手去探她的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