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
他们的视频并没有向外传播过,沈淮礼不曾提过这件事的话,在场的所有人也不会清楚这个U盘里存储的是什么内容。
但是即便大家不清楚是什么东西,也不约而同地全部闭了嘴。
沈矜年顿了一会儿:“东西放下,我转交给他。”
陆斯明:“我还想说两句话。”
沈矜年被他变本加厉的要求闹得心情不爽,但是怕对方返回不给U盘,他也不好把话说得太死,咬牙切齿地退让一步:“……我替你代传。”
陆斯明轻轻地摇了摇头,卑微到近乎哀求:“我要亲口说,只这一次,说完以后我发誓不会再来烦沈总。”
沈矜年拧起眉心,胸口腾一下窜上来一股火气:“陆斯明,我承认我要感激你去实验室救人这件事,但是一码归一码,我们家给了你相应的谢礼,陆氏旗下的所有企业也都全部返还到了你的手里。”
“但是我哥的事情,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不见就是不见。
最好老死不相往来。
沈矜年的态度坚决,陆斯明也锲而不舍又手足无措地站在门口,像寒冬腊月里讨不到馒头的流浪者。
两个人僵持不下。
沈矜年的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旧地板被重物碾压过的轻浅吱呀声。
他循着声音向身后望过去。
只见何聿推着沈淮礼从房间里出来。
后者坐在轮椅上面色苍白,表情寡淡,双手紧紧攥着搭在双腿上的羊毛毯子,手背分支盘错的血管凸起紧绷,彰显着沈淮礼此刻的状态并不稳定。
“哥!”沈矜年恨铁不成钢,“你怎么出来了?!”
“我来做最后一个了断。”
沈淮礼坦然。
话音落下他又看向陆斯明,声音冷漠疏离得比陌生人还要更甚:“我可以和你谈,条件是要亲属陪同。”
沈淮礼冰冷的手掌覆盖到何聿的手上。
握紧。
两个人交叠在一起的双手落在陆斯明眼底,比炎夏的日光还要刺目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