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身后,猛地从后面环抱住他的腰,“乖孩子就该知道…他这段日子不能缠着爸爸。”
顾砚抱得太紧,沈矜年挣扎两下发现动弹不得。
“顾砚,我还在吃饭!”
“我等你吃饱。”他舍不得松手,退而求其次换成攥着沈矜年的衣服,生怕人吃完饭后和他翻脸。
沈矜年后悔自己偷懒泡了泡面。
面饼泡水后的口感只能维持在十五分钟之内,完全丧失拖延时间的机会。
尤其是,他甚至可以感受到自己身后的气息越来越烫,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也像火球滚过,让他心里七上八下得忐忑不安。
沈矜年硬着头皮吃完最后一筷子。
顾砚迫不及待地起身上前将人横抱起来,紧紧揣在怀里。
“啊——”沈矜年骤然腾空,吓得赶紧搂住男人的脖颈,没想到他易感期也能轻而易举抱起自己。
氛围暧昧里掺杂着尴尬,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他们两个心知肚明。
沈矜年的眼神似乎被烫到了,触碰到顾砚的时候还总是下意识地闪躲,最后索性闭上眼睛,倒打一耙:“你想干嘛?”
男人声音沙哑:“想。”
沈矜年:“?”
不对。
沈矜年彻底被他逼疯了,抓着顾砚的衣领怒斥:“死顾砚,我不是这个意思!把我放下来!”
“不要,我理解的就是这个意思。”
顾砚眼神里噙着诡计得逞的满足,不顾沈矜年的强烈挣扎,强行抱着人上楼。
沈矜年像条意外上岸的小鲤鱼,疯狂地扭动拍打着身体:“放我下来!”
顾砚突然顿住脚步。
沈矜年也被他异常的反应吓得瞬间冷静,这下刚好感受到身体的不适,腰部被异物硌着摩擦得很痛。
沈矜年:“……”
好大的钻石。
顾砚悄悄喘了口气,声音干涩:“老婆,抑制剂药效要消失了。”
易感期的汹涌欲望即将死灰复燃。
沈矜年搂着顾砚的脖子不再故意地挣扎,他也担心顾砚会在公共区域突发不适,以至于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两个今晚会发生亲密关系。
那样更尴尬。
“快走!”沈矜年催促。
顾砚听了命令,掩藏好眼睛里一闪而过的笑意抱着他上楼。
两个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楼梯的拐角。
安静的空间里只剩下顾砚骤然粗重的喘息声和沈矜年短促的惊叫。
十分钟后。
暗灰色的人影从走廊拐角里一瘸一拐地走出来,像是刚刚异化的丧尸,连走路都不太适应。
他转身推开第一个房间的门,啧了一声把手机丢到床上,屏幕上赫然是他刚刚录制的视频,暂停的一幕刚好是顾砚抱着沈矜年离开的画面。
沈淮礼并没有接下手机,也没有点击上面的播放键。
何聿窝在沙发上按摩自己蹲麻的双腿:“你发消息把我叫过来,不是想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吗,怎么又不看了?”
“?”沈淮礼觉得怪了屁了,“我只是听到动静担心外面遭了贼,叫你去检查,没让你偷偷录小情侣的私生活!”
何聿抱起手臂:“你就说我有没有把事儿给你办成吧。”
沈淮礼:“……神经。”
“沈淮礼你好过分。”何聿对上沈淮礼看傻子的眼神,小心眼地委屈起来,“大半夜爬起来给你使唤,还骂我。”
沈淮礼没想到何聿窝在沙发上背对着他,手臂颤动着,应该是在画圈圈诅咒自己。
沈淮礼:“……”
沈淮礼:“……娇气。”
何聿突然被当头一棒,急得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子:“谁娇气了?”
他想像锤顾砚一样给沈淮礼一拳,结果看到眼前的Alpha以及他床边的各种仪器,拳头又默默落下。
明明是沈淮礼比他娇气得多,碰一下都会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