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不由自主地摸向自己的后颈。
那里贴着信息素阻隔贴,正好掩饰了伤口和顾砚的信息素。
这竟然也能闻出来吗。
沈丛安余光看到儿子局促地动作,咳咳两声清了清嗓子,压着声音提醒他:“顾砚身上有你的味道。”
这一点都不难猜。
易感期七天,两个人无时无刻地住在一起,今早顾砚过来还给沈矜年拿了小垫子。
这昭然若揭的事情,连猜测的必要都没有,只有沈矜年自欺欺人蒙蔽自己。
房间里骤然安静下来,呼吸可闻。
沈矜年的剧烈心跳声就显得格外突兀。
郑苗重新拿起手机来,敲击屏幕的声音与他的心跳交织着奏成曲调,打完字后她给沈矜年看:“好孩子别多想,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每个人都会经历的,爸爸妈妈能理解你和哥哥,好了,今晚先好好休息吧。”
这种事情还要被人安慰,沈矜年更看完以后只觉得尴尬了。
恰逢此时,郑苗的手机此刻又送过来给他们两个人看:“不过家里唯一的客房给阿姨和宝宝住了,目前也没有空房,你看是和小砚同住,还是你住哥哥房间小砚住你的房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