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飞镖是他的东西。
可以轻而易举地穿透喉咙。
男人立刻颤抖着想撑起身子,但是残存在空气里的信息素压迫感让他浑身乏力,只挪了两下就彻底丧失了力气,沙哑着破风箱一样的声音辩解:“不,没有人派我来!”
顾砚眯起眸子:“嗯?”
冲锋衣男:“我,我只是出来打野鸡野鸽子,刚才意外看到树林里有人,就…就追上来了!”
顾砚的话像催命符:“然后呢?”
男人明知道对方心情不好,但是他不敢说谎战战兢兢地:“我…我看他好看,就,就起了歹心,但是我不知道他是Alpha!”
顾砚的气场又冷下三分。
分明是空气流通的室外环境,但是压抑却令人几近窒息:“是Omega就可以胡作非为了吗?”
“不是的!我不是故意的!”冲锋衣男急着辩解,“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你们,求求你们放过我!”
“求我没用。”
“怪你长了两条腿。”
顾砚站起身来,把玩着手里的小型飞镖,趁着男人求饶之际对准了对方的腿部,稍一用力,那根半斤重的飞镖从他手里快速坠落,划破气流直接刺穿了血肉。
“啊!!!!”
男人疼得龇牙咧嘴,嘶吼出声。
顾砚:“我也不是故意的。”
话音落下,他口袋里的电话响起。
沈矜年等得不耐烦的声音传来:“你好了没有啊?”
顾砚拍了拍手上的灰土:“来了,小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