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付建腾咬牙给了四两银子,时茗离这才放他离开了。
里正的表情,并不是很满意:“阿离,你就这么放他离开了?万一他还要报复你们家呢?”
里正嘛,最是正义了。
之前因为以前的情谊,没有将付建腾赶走,那种肮脏的事情,索性就当是熟视无睹了。
可是现在,他是一个危险分子,谁知道什么时候,他还会再来一次呢。
时茗离摇了摇头:“放心吧,很快,他就没时间管我们了。”
“今日感谢大家参加我的生辰宴,也感谢大家对我的帮助,天色已晚,大家回家早些休息吧。”
时茗离冲大家弯了弯腰,大家似乎也刻意的不去想,时茗离究竟是怎么知道付建腾的事情,转身离开了。
今日喝的,尽兴!
将嫁衣,好好的放进了衣柜,时茗离窝在了付修桉的怀里,心里是止不住的开心。
“夫君,你们怎么瞒了我这么久?”
她就说吧,之前老是看林黄丽偷偷摸摸的,原来是在做这个啊。
也亏了她每日这么忙,回来还要给自己绣制嫁衣。
付修桉松开了人,忽然手里出现了一枚令牌。
“咦这是什么?”
房间里黑漆漆的,时茗离看不清令牌上的字,付修桉则是将令牌放进了时茗离的手中,然后紧握住她的手。
“阿离,生辰快乐,这是我为你讨得,生辰贺礼。”
“皇上御赐,免死金牌。”
在27日这最后几分钟,时茗离惊讶的,坐了起来。
“免死金牌!”
她的惊讶溢于言表,这是什么,这简直就是多了一条命啊!
这令牌,不管放在哪里,见面如见皇帝,就算是自己犯了天大的事情,那也能凭借这个令牌,活下来!
“谢谢夫君!”
时茗离开心的,抱住了付修桉,付修桉温柔的回抱着她。
在黑暗中,付修桉的笑意,却不达眼底。
皇上已经回京了,可最后他说的话,却值得引人深思。
“朝廷动荡,期盼爱卿早日入京。”
怀里的爱人呼吸逐渐平静,可付修桉却久久不能入睡。
朝廷,真是一个奇怪的存在,在外多敌之时,朝廷团结一心,只期盼能解决动荡,平复民心。
可是,在外面没了压力之后,朝廷内却开始内乱。
以老皇帝留下来的一脉为首,对新皇开始了抨击,毕竟新皇上位不过五年,可是却发布了一系列让朝廷重臣不满的圣旨。
并且,当初的新皇,并不是皇帝的最佳人选。
择木而息。
付修桉闭上了眼睛,既然选择了皇帝当做靠山,那是他们有缘,那就一路走到底,只是这一路,可能会苦了阿离。
后面的几天,村子里安静的很,在时茗离生辰的隔天,那付耀祖忽然出现,不知道说了什么,连带着付建腾和王寡妇都急匆匆的离开了付家村,再也没出现过。
大家不知道也不在意,不过,时茗离这个万事通可是知道的。
付耀祖说:“不好了,房子被我娘卖了!她还说找到了我亲爹!”
付耀祖说话的时候,可是看着王寡妇的,他不是什么好人,见色起意,就是喜欢自己老爹的女人。
王寡妇是知道的,但是付建腾不知道啊。
他还当儿子是真的念着父子之情,帮着自己呢。
时茗离乐得狗咬狗,明日她和付修桉就要起身前往浙东省省城陪着付修桉参加乡试了。
这次的乡试若是付修桉能成功考取前十名,就可以在下年参加会试,各省的巨人及国子监监生皆可参加,录取前三百名为进士。
最后,进京参加殿试。
随意若是一帆风顺的话,在下年付修桉就可成为状元了。
时茗离有些期待,付修桉毕竟身为摄政王,若是连这些考生都比不过,那怕不是传到京城都要笑掉大牙了。
所以,摄政王这个身份,有好也有坏。
但是皇帝这事情做得,确实是很成功的,因为现在所有人的视线,都在盯着付修桉。
“一定要照顾自己,不要不舍得花钱知道吗?”
临上三轮车,林黄丽十分的不舍,连连嘱咐。
时茗离反握住她的手:“放心吧娘,我会照顾好夫君的。”
“他一个大男人没事,你照顾好你自己!”
林黄丽现在可早就不把付修桉放在心上了,毕竟付修桉早就不是那种体弱多病之人了,所以林黄丽更加舍不得的,是这个儿媳妇。
付修桉有些看不下去了:“娘,你若再说下去,我们天黑前都到不了了。”
“好好好,快出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