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时候,在法兰克死之前。他由于害怕,将别墅门窗均关闭好。以防万一,他推着沉重的环形白沙发推到门口抵挡住了大门,而后才拉下卷帘门。法兰克看着楼梯口,嘀咕一句:“这个到底在搞什么东西,好像知道点什么,我或许该趁其睡觉,去他嘴里翘出点内情。”他抬手观察,午夜点40分。他想了想,决定跑到地下储物室,从银色储物柜中取出酒店自备的双管枪。他没有信心能从江哲口中翘出话,为了自我安全与大部分旅客的安全考虑,只能带着枪去进行威慑交谈。他走出地下室,随手关上了别墅灯光。接着在一片漆黑的雨夜下,凭借着记忆跨上了二楼台阶。忽然间,“轰隆——”一声,他朝着左侧望去,别墅后窗的楼梯口外忽然一个戴着白帽子的生物出现,这一幕吓得法兰克一哆嗦,“法克,真有白帽子啊,法克,法克,法克!”他细细地迈步上前检查,可窗外哪还有人,空空如也。“该死,这到底什么情况”白帽子老人的忽然出现,加剧了他要威慑调查清楚的念头。即使白帽老人消失后,他的心脏跳动的超速频率依旧难以平息。他胆战心惊地走到一楼梯口,脱下鞋,缓缓踏步在上,尽量不传出声音。上到2楼,趁着窗外的雨夜与微弱的月光指引下,找到了2003房,然后从棉袄口袋中拿出备用钥匙,轻轻地转动江哲的房间,“别怪我了,我没想杀你,我只是想了解清楚情况,希望你别反抗也别怪我!”“咔哒”微弱的锁扣声传出,缓缓开门,然后蹑手蹑脚地欲走进去。就在他迈进去的一步,一股窒息感扑面而来。“呜呜呜”有一个强大的生物正捂着他的口鼻。鼻中传来刺鼻的甘甜气息。“乙醚!!!”一股剧烈的疼痛感从左侧后背传出。“咔嚓!”一把尖锐的物品从法兰克背后插入,也不过十秒,法兰克便瘫软倒地。趁着倒地的刹那,还有余力,他使出浑身解数尖叫一声,“啊——”的一声,誓要让所有旅客知道有凶手,该惨叫声瞬间激起了整个别墅走廊的感应灯。看着这幕,刘雨欣忽然抬头,“死人了,这音色是法兰克!”就在这时,酒店式公寓别墅两侧的门均被先后不一的打开。“咔哒!”一声。2003房间的灯光亮起。江哲从床上起身,浑身赤裸状态下,便看见了被打开的房门与血流成河的法兰克。不一会儿,约莫20秒,屋外聚集了全部旅客。在看见尸体后,所有人都吓白了脸。夏承剑只披着个白毯卷在了腰间便跑了过来,露出了肥胖的上半身,在看见尸体忍不住目光震颤,“死...死...死人了,江,江哲的门口!”就在这时,张薛礼由于出身原因,让他没有赶到案发现场,而是第一时间下楼检查,走之前,叮嘱一句:“老夏,跟着江哲,他去哪里你去哪里,在我回来之前,必须一步不离!”老夏惊恐地问:“你去哪里”张薛礼说:“凶手不会在第一案发现场,而是在其它地方。”随着话落,张薛礼顿时跑了出去。如果抓不到凶手,他也要调查清楚法兰克手中为何会有双管枪!安迪教授看着地上的尸体,骇然地说:“怎么会死人的,为什么还死在江...”说到此处,他忽然换了个说法。“江哲先生刚刚从床上惊醒,连衣服也没穿,凶手肯定不是他!”安迪教授喜欢江哲,即使看见尸体在江哲门口,也出于私心替江哲说了话,将原本准备脱口而出的话顿时打住。一旁的戴维沉思着附和一句:“对,我哥是一名正义的人,从不屑做这些事,他想杀的话,他可以光明正大的把你们都杀掉。”刚说完,戴维察觉到说错话了,似乎引起了现场不友好的目光,他连忙尴尬地辩解,“抱歉,我的意思是我哥很强大。。。只是举个例子,没有杀你们的想法。”听到这话,众人敌视的眼神才缓和许多。马修由于是旅行者,在旅途中见多了驴友的尸体,不是很恐惧,推理着说:“从现场的双管枪与法兰克潮湿的脚印来看——是他拿着枪趁夜走到2003房门口的,按照血液从后背流出的痕迹,应该是被人从身后使用尖刀捅死的。”盖伊和阿莱身为警察,相互一视,然后抬手示意众人不要靠近。盖伊蹲下检查尸体,嗅了嗅,“有些刺鼻味,细细闻去,偏甜,根据我在监狱时,法兰克先是被迷晕后用刀捅死的,用的是乙醚,酒店有乙醚”阿莱蹲下观察地上白色毛毯上的凌乱的痕迹,皱眉沉思。“很奇怪,只有一个人的脚印,脚印约44码。”他伸出手张开,在法兰克的脚上撑了一把,笃定的语气中带有一些恐惧,“只有法兰克自己的脚印,没有别人,那是谁杀的”没有别的脚印便意味着法兰克是死在了没有脚印的人的手中。此话一出,现场的气氛陡然陷入凝滞,每个人脸上都透露着惊骇。四个字统一浮现在众人脑海——白帽老人西蒙率先让自己的儿子回到了房间,然后分析着问了句:“意味着他不是死于别人,而是死于自己么,难道是白帽老人么”就在这时,张薛礼从楼梯口一路小跑回来,“不,法兰克不是可能是死于白帽老人,白帽老人在窗外进不来。他应该是死于我们这些人里,别看现场只有双脚印,但那脚印大概率被抹除了。”“我计算了一下,从尖叫声落下到我们首先全部抵达此处时,约过了20秒左右。”“20秒的时间,不足以清理全部脚印。”“在你们刚才闲聊时,我特地下楼看了一下,楼梯口也有法兰克的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