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我的,你就忘了?你怎么和我保证的?你说你再不碰那些事了!”
秦晏礼沉默一瞬:“爷爷,这是您对我的要求。”
“但我没有答应。”
秦川脸色骤然一沉:“你……你非得气死我吗?”
齐博森见状,急忙出来打圆场:“老爷子,晏哥就算要退出来,也得一点一点来啊,他总得交接不是?您放心,这次就是个小火苗,轻轻一掐就熄了,不会有危险的。”
“退?他会退吗?”秦川瞪着秦晏礼,“我看,他不把我气得咽气才不会罢休!”
秦川是真的又气又急,所以说着说着就剧烈咳嗽了起来。咳嗽带动着心口疼,他不由得佝偻下了身体。
秦晏礼立刻扶住他:“爷爷。”
“不想把我气死,你就好好在家里陪我,哪儿也别去!”秦川枯瘦如树皮的手紧紧抓着他,死死不放,“你和以前的人、以前的事、以前那个身份彻底划清界限!天塌下来,也不该是你顶着!”
秦川将他的手腕握出了深深的红痕,像是行将就木之人抓住了最后一线生机,怎么都不愿意松手。
他双目浑浊:“你答不答应!”
他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像是个老旧的风扇,仿佛下一刻就会断电,再也转不起来。
见他不说话,秦川胸口绞痛,无力地朝着地上倒去。
“晏哥,你答应吧!”齐博森急道,“不然老爷子真有个好歹,有你一辈子后悔的!”
秦晏礼将秦川背了起来:“我送您去医院。”
秦川揪着他的衣领:“你别……你别……”
“我不去了。”秦晏礼咬紧了牙关,闭了闭眼,有些无力地说,“我送您去医院,然后就陪着您,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