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们都去死吧,晏哥你才是我亲哥!”
不过从车上到酒店也就几步路,并不值得特意穿外套。齐博森认为是刚刚提到了他悲惨的身世,秦晏礼可怜他,所以展现出那么一点点人文主义关怀来。
因为提前发过消息,所以林左已经等在包厢门口了。
“晏哥,齐哥!”他打完招呼就推开房门,“长乐妹子,你看谁来了?”
许长乐看见他,站起来:“秦先生?”
秦晏礼点了点头:“路过,听林左说你们在这里吃饭,所以来蹭一顿饭,不介意吧?”
“当然不。”许长乐一边招呼着他二人坐,一边让服务员把菜单拿过来加菜。
而沈初菡却看着齐博森,眨了眨眼。
她轻轻拽了拽许长乐的袖子:“长乐,是他。”
“什么?”
“是他去周家接的我。”沈初菡说。
她当时视线模糊,看不见那个人的脸,却记得他穿的那件红白相间的外套,实在很亮眼。
许长乐一怔。
她见过齐博森好几次,知道他是秦晏礼身边的人。如果是他去周家接的沈初菡,那……
她有些奇怪地看着一眼江宏,如果不是他帮的忙,他为什么要承这个情?
江宏对她的探究眼神恍若不见,一味地似笑非笑地看着秦晏礼。
路过?他也真好意思说!
秦晏礼喝了口茶,慢条斯理地问:“江大少怎么也在这里?好巧。”
“是啊,好巧,没想到在这里都能遇见秦先生。”
林左是个有问必答的,即便问的不是他:“江大少把沈小姐从周家捞出来,我长乐妹子感谢,这不是请客吃饭呢吗?”
“什么?”齐博森瞬间叫起来,“明明是我去捞的人,和江大少有什么关系?”
他瞪着江宏:“什么意思啊江大少,抢我功劳呢您这是?”